“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但是市區確實太危險了,必須在天黑之前撤離才可以。”
不隻是遊蕩的喪屍,威脅人身安全的還有潛伏在城市角落裡的某些彆有用心的幸存者。季知節絲毫不願意看到,今天早上的**案再次發生。
她轉向了人群外圍的王樸石和馬傲嬌夫婦,對後者說道:“王哥,麻煩你開車帶我的朋友們去城北林山府邸。我的家你去過,我另一位舍友現在就住在裡麵,把他們送到那裡就好。”
可是話音剛落,王樸石便晃悠晃悠地擠進了人群裡,一直走到她的麵前,抬起手來在季知節的肩膀上麵色沉著地拍了兩下。
他說:“大妹子啊,你的提議,大哥我辦不到啊。”
眉頭微蹙,季知節說:“這一路確實危機四伏,但是我的朋友裡,凝雲有身手,林子韓是個男人遇到危險也能幫上忙,他們不會太麻煩你的。”
“不不不,”王樸石則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他解釋說,“我是說,我也留下來。”
這下季知節更加愣在了原地。她甚至有些許懷疑自己,到底這市區裡有什麼香餑餑,吸引著這群人一個個舍生忘死地要留下來和她一起麵對風險?
咧開嘴展露一雙大白牙,王樸石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肯定在想,我是不是腦袋抽了才會留下來。大妹子,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他說著轉頭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才繼續往下道:
“咱們這一夥兒人裡啊,就你和那個大小夥子能打。他該是喜歡你,雖然到現在一句話沒說,但肯定會留下來陪著你。”
一句話點出了關鍵,季知節看向言若光,不由得麵色一紅。尤其是後者絲毫不避諱地回望著她,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嘴角,更是坐實了王樸石的話。搞得季知節更加羞澀,輕咳了好幾聲去掩飾尷尬。
而發現了華點的盲生王樸石,在視線掃過所有人之後,冷靜地訴說出了另一個事實:
“除了你們兩個之後,剩下我們一夥兒老弱病殘,就是走出去了,也保不準會在途中遇到什麼危險。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預料到的。”
他的話,令在場眾人心頭上澆了一盆冷水。當激|情與熱烈退卻後,不得不麵對的事實,是那麼的骨感。也就隻有像王樸石這樣相識短短,萍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