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工作了,就不用住我家了吧,合租費用我都沒收誒。”
後麵禪院甚爾說什麼,神代玲就沒聽了。
她撐著下巴吃自己的炸豬排飯,心想難不成甚爾店員是從家裡逃出來的,所以不明白社會上的人情世故,也沒地方住。
真是勇敢的少年阿。
也沒過幾分鐘,禪院甚爾就回來了,神代玲甚至還沒吃幾口飯。
“聊完了啊。”神代玲抬頭,“我不是故意聽到的,你朋友不讓你住了?”
禪院甚爾心情不是很美麗,臭著臉不情不願嗯了一聲。
“額,那你有地方去不?”神代玲關心地問了一句,畢竟甚爾店員還是得她心意,她不希望對方因為沒地方住,從而讓工作受影響。
二樓倒是有間客房,把堆的東西收了還能讓禪院甚爾住下,就是神代玲還在糾結中。
“大不了睡草堆裡,反正我也沒什麼家。”禪院甚爾滿不在乎,他和孔時雨本就不是朋友關係,借助在他家不是長期辦法,實在不行隨便找個公園椅子睡也不是不可以。
隻不過沒想到那家夥會過來這邊,說是什麼這邊有個一級咒靈被祓除,來瞧瞧情況,結果沒想到是他在。
那不是廢話,禪院甚爾在第一天來的當晚就順手祓除了這片區域的咒靈,以免亂入他的眼睛。
結果孔時雨看到神代玲還瞎想,以為那是禪院甚爾自己找的富婆。
不知道為什麼,禪院甚爾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老板聽見。
老板看上去不像是有錢的樣子,誰天天吃泡麵丸子啊,書店都是自己動手裝的書架,要是她知道了禪院甚爾當初找來隻是為了賣身給富婆,不知道會怎麼想,總之,禪院甚爾打心底拒絕神代玲發覺。
神代玲沉默了,她感覺自己的猜想是真的,禪院甚爾跟自己的家人有矛盾,或者說是獨身一人,以前過的日子說不定也不好,她有些動了惻隱之心。
“我樓上還有一間,不過你要住的話得遵守一些規則,不能帶人過夜啊,平時也彆大吵大鬨的。”神代玲沒忍住。
她有在禪院甚爾身上發現自己的影子,沒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連買下這個書店的錢都是奶奶發的零花錢。
也因此,神代玲不敢脫離家族,隻是一個鴕鳥的心態,她心底一直沒去想,奶奶是否還打著讓她聯姻的意思。
禪院甚爾這下是有點驚訝了。
“嗯,房租從工資裡抵,或者我發給你,然後你再轉給我。”神代玲補充。
好的,禪院甚爾不驚訝了,仔細思考在老板這租的可能性。
神代玲繼續吃飯,她隻提供個地點,來不來住則由甚爾店員,反正她不會虧。
“老板,那我負責打掃衛生和做飯可以再抵一部分租金嗎?”禪院甚爾講價,這些也不是什麼難事,之前孔時雨發來的某種人設的小白臉就有這些技能。
這也算是另類吃軟飯了吧。
神代玲眼神蹭地亮起來,連聲音都高了幾度,“可以啊!”
“酌情考慮,我這租金肯定比市場價低的,放心。”
天知道神代玲多不喜歡打掃和做飯,她仿佛是瞬間就變成了個懶人。
禪院甚爾幾乎是瞬間答應了下來,這樣的好事能讓他遇上不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