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這點後,伏黑惠頭疼地自己在外麵重新收服式神,直到半夜才回書店二樓。
並且他離開前留的窗子被關上了,伏黑惠不得不換了地方找入口,好在有被他找到。
結果第二天中午,伏黑惠聽到奇怪的動靜,於是從他的籃子裡出來查看,沒想到看見神代玲在抱著頭亂揉,看上去很多煩惱的樣子。
“啊,是伏黑啊,你醒啦。”神代玲放下手,朝他笑了笑,隻是頭發亂糟糟地翹起,看起來反而不正經。
伏黑惠遲疑著,這狀態應該沒事吧,昨天房間就一股酒味,今天不會還在醉吧。
他看了看神代玲的臉,不太確定。
就在布娃娃和神代玲相顧無言時,禪院甚爾出現在樓梯口。
神代玲扭身回頭看,而伏黑惠發現了動靜一個跳躍就躲進了籃子。
“我聽到聲音了,來看看你怎麼還不下來。”禪院甚爾倒沒什麼尷尬的情緒,他自認對老板的確有些彆的心思,但又不確定做了什麼,自己能不能還呆在這,這也是他忍受的原因。
神代玲聽著不斷走近的腳步聲,不敢抬頭看甚爾店員,起身快步走到門口想關上,“我……我沒事,還想再睡一會。”
然而卻被禪院甚爾一把擋住,“你快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把飯端上來吃過再睡吧。”禪院甚爾一臉不讚同,他是清楚老板身體多弱的。
從前禪院甚爾還不明白普通人的身體和他的區彆,但自從神代玲有一天睡到中午下樓,結果眼前一黑蹲在地上,這時起禪院甚爾就記在了心裡。
神代玲來不及阻止,甚爾店員就飛快消失了,“這速度可以競爭國家運動員了吧。”
伏黑惠沒接話,他總覺得這個店員不對勁。
禪院甚爾給神代玲準備的午飯還熱著,端上來後她聞著香味肚子咕咕叫,一時間沒有話說。
“那個,甚爾……我昨天……”神代玲吞咽了下,想著還是快點解釋道歉,以免越拖氛圍越奇怪。
隻是,“啊,來客人了,吃完放在外麵就好,我會收拾。”禪院甚爾偏過頭,像是聽見了動靜,轉過身去沒聽見神代玲未儘的話。
神代玲欲言又止,歎了口氣坐在客廳吃飯,她拿著手機和要說起昨晚做的混蛋事,怕禪院甚爾特意沒打電話。
[要:所以你喝醉了就會耍流氓啊,怪得不一直不喝多少。]
[神代玲:不,是我察覺到頭暈後就會停手,昨天太氣了隻想一直喝,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要:哈哈哈哈哈,那還挺有意思,你該把我叫上一起的,還能讓你少喝點。]
[神代玲: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都已經對人家那樣……你說有沒有辦法能讓他失憶?]
[要:有,你說把他當成彆人了,話說那個店員不知道你老公吧。]
[神代玲:?]
[神代玲:你這叫什麼主意!把他當彆人那不是更糟糕嗎!我搞替身呢?!]
[神代玲:他不知道,哎,我還是老實道歉吧,你儘會出餿主意。]
沒理要後麵發了什麼,神代玲吃完飯自己處理了碗筷,然後開始坐立不安著如何斟酌道歉的話。
神代玲幾次放在樓梯扶把上的手,都沒能走下去,她徘徊在樓梯口,“……是我昨晚做的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