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程立雪愣了愣，旋即臉一紅。
這個時代沒有內衣，肚兜就是私密衣物。
不過如果是小師弟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
江婉兮“師姐，你怎麼臉紅了？”
程立雪：“沒，沒什麼，太熱了而已。”
江婉兮：師姐她信了，她信了，嘿嘿，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
晚上，白明給程立雪送衣服，自然而然，程立雪就發現自己的肚兜不見了。
“小師弟，我還有一件東西呢？”她問的十分含蓄，並沒有直白說出來。
畢竟是老古董教出來的，比較保守，懂的都懂。
白明一聽，便想起江婉兮，江婉如兩個小蘿莉的囑托，於是便道：
“那東西我很喜歡，愛不釋手，這麼一點時間真的不夠，不知道師姐可否稍微借我幾天，實在不行一晚上也好啊。”
啊？程立雪嗡嗡作響，她怎麼也想不到，白明會是這般回答。
那可是我的肚兜誒，小師弟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毫無羞恥感地說出很喜歡，愛不釋手，多借幾天這種話。
小師弟該不會是變態吧？
程立雪又想起第二次崩壞，在俄羅斯一個小村莊泡溫泉的場景。
那時候的小師弟可是個害羞的人啊，怎麼可能是個變態？
她難以置信，不過程立雪很快又想到，白明在巴比倫塔遭遇了非人的折磨。
因為經曆了那種恐怖的事情，所以心靈扭曲變態了？
按照這個思路，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嗚嗚嗚~QAQ，我可憐的小師弟，竟然被那群該死的家夥折磨成這樣。
程立雪心中那個氣呀，雖然那些研究員被奧托送進實驗室，早就作為實驗一次性電池燃儘了，但還是好想拖出來鞭屍。
不過，沒關係，你是為了拯救那群可憐的孩子才變態的，這不是你的錯。
雖然這個傷痕在心裡，它並不醜陋，就和戰士手臂，臉上的傷痕一樣，是勳章亦是榮耀，師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