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陪著他看的,皺著眉頭:“這個刑量,可以嗎?”
季靖延神色平靜:“是這個標準。”
景淮略有遺憾的啊了一聲:“早知道在他們兩個進去前,我就該給他們紮兩針,至少彆讓他們好過。”
季靖延聞言心情似乎好了點,摸著他的頭道:“沒事,讓他們進去,我有辦法讓他們出不來。”
景淮接道:“他們出來了也沒事,我可以讓他們起不來床。”
“好,”季靖延誇了一句,“真能乾。”
語氣跟哄小孩兒似的。
景淮客氣道:“沒你能乾。”
季靖延收回手,麵色正經,問:“哪裡能……乾?”
景淮微微瞪大眼睛看向他,這是他第一次聽季靖延開葷段子,不禁有些錯愕。
但隨即又紅了臉。
旁邊男人穿著休閒的日常薄毛衣,露出精致消瘦的鎖骨,脖間的喉結也格外明顯,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上下翻動,讓人無端生出一種想咬一口的衝動;他下身穿著寬鬆的米色休閒褲,蹬著拖鞋,懶散靠在沙發上,看完庭審後神情輕鬆又愜意,和景淮對話時便歪著頭側過來,愈發襯的眼廓深邃,鼻梁高挺。
男人這身打扮褪去了嚴肅和沉穩老練,年輕了好幾歲,特彆是收起了身上那種駭人的氣質後,說是大學生都有人信。
屋內開著地暖,景淮渾身都暖洋洋的,裸露在外麵的皮膚都泛了粉色。
季靖延見他呆呆看著自己,眼睛都快直了,一時玩心大起。
他伸出幺指輕輕勾住了旁邊人的幺指,晃了晃,成功將人丟了的魂喚了回來。
景淮疑惑地看著他,下意識收緊了手指。
然後,他聽見季靖延用著輕鬆正經的音調喊了一聲:
“景哥哥?”
“…………”
景淮人沒了。
他雙耳嗡鳴,腦子混沌,眼前發花,口乾舌燥,腳底虛軟,宛若上了天堂。
季靖延出口那一刹那,他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起來了。
電腦裡麵在回放庭審記錄,景淮卻聽不見,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季靖延,舔了下唇:“你剛剛叫我什麼?”
季靖延伸出手指將他唇上的水漬抹去,嘴角微微帶著笑,沒應。
景淮一把抓住他的手,雙眼閃著光,緊緊鎖住他,道:“再喊一次?”
季靖延輕輕掙了一下,沒掙脫,便也不掙紮了,任由他抓著。
景淮不依不饒,脫掉拖鞋,上了沙發一把將人撲倒,然後壓在他身上,在季靖延脖子上蹭來蹭去,跟個貓兒一樣。
“再喊一次好不好?”
當初為了季靖延舒適,家中的沙發是加寬的,就算他們兩個男人躺在上麵,隻要不亂動也不會掉下去。
身下男人還是扶著他腰,防止人不小心摔了。
季靖延被他蹭得發癢,忍不住溢出兩聲明朗的輕笑。
景淮卻僵住了。
就是這個聲音,剛剛喊著他景哥哥。
無形撩人更為致命,不是挑|逗的挑|逗更讓人難耐。
景淮現在耳朵和心尖都癢得厲害,除了那聲稱呼,什麼都不想要了。
“季靖延,靖延,”他開始耍賴撒嬌,“你再喊喊,就喊一聲好不好?”
季靖延還是微微笑著看著他,卻不開口,穩得很。
景淮難受的要命,他先親了一下男人的唇,又吻了一下脖間的喉結,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再主動放下魚餌:“喊一聲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男人終於來了點興趣,眸中閃爍著點點火光,隻是他麵色太平靜,景淮也沒發現。
“真的?”
好不容易等到這刻,景淮舉著手發誓:“真的。”
季靖延笑了下,然後捧著景淮的腦袋,湊到他耳朵邊,說悄悄話:“你自己來?”
呼吸掃在耳邊,景淮癢的下意識側了一下頭,但因為腦袋被固定住,隻能硬生生受了。
同時,他很快明白過來季靖延的自己來是什麼意思了。
景淮看著他,麵皮滾燙。
他不是沒主動過,結婚那晚因為擔心季靖延的腿很努力了,但他不是上麵那個。
季靖延這次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坐上來,自己動。
見他在猶豫,季靖延再次湊到他耳邊,直接放了大招,用帶著屬於男人獨特的氣音喊了聲:“好嗎,景哥哥?”
這聲和之前的那聲又不同,前麵是初入校園的小奶狗,現在就是情竇初開的小狼狗。
景淮承認,男人真的是一種很沒出息的生物。
他妥協了。
你們不懂,不是他耐力不夠,而是敵人太強大,那稱呼一出來,真的恨不得命都給他。
招架不住。
沙發上隨時都放著一床空調被,景淮坐著的時候,季靖延便給他披上以免著涼,期間還體貼地幫他把被子攏好,避免因為動作而滑落。
屋內溫度有些高,兩人身上都出了汗,景淮因為技術生疏走了些彎路,好在季靖延有足夠的耐心指導他,每當他做得不錯或者讓人滿意的時候,季靖延就會無辜地看著他,喊一聲景哥哥。
每一聲調子都不一樣,但一樣的勾人。
恍惚間,景淮想,如果季靖延不做商業傳奇,去當聲優一定會大火。
最後一刻,季靖延沒喊他哥哥,而是將他圈在懷裡,沉著嗓子,十分鄭重地喚了他的名字:
“景淮。”
巨大的差異讓他沒忍住,霎時間,所有感覺都湧了上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