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裡又麵色一板,頓時有些吃不下。
看的楊夫人忍不住皺眉:“怎麼的了這是?一麵說女兒好,一麵又擺臉色起來,審案不怎麼順利麼?”
“豈止是不順利,簡直是處處被為難!”楊參議的火簡直是怎麼也止不住,一陣一陣的往上冒,氣的幾乎要頭頂冒煙:“當真是不知這世上怎麼有這等任性妄為的女子,簡直是丟儘了我大周貴女們的顏麵!她一介女流,懂個屁的國朝大事,偏偏,牝雞司晨!”
楊參議沒有說是誰,但是字字句句都已經把人名給點出來了,楊夫人一聽就明白,挑眉問:“又是蘇邀麼?!她又怎麼能插手你們的事兒了?”
楊三小姐的動作也停下來了,認真的看著父親。
楊參議哼了一聲,至今說起還是沒有好聲氣:“說起來簡直是氣死人,她不過就是個女流之輩,哪怕是縣主,誥命的爵位,哪裡能跟男人們比?現成的,我們昆明的官員又不是死絕了,審人也該是我們的事兒,可她就是要橫插一腳。抓住了的賊匪,我審的好好兒的,她卻強行要了去,仗著殿下罷了!真是不知所謂!”
今天他審白七爺審的好好的,但是中途卻被蘇邀把人要走了,真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楊夫人也很是憤怒了,冷笑道:“那你便不知問上一句,她是什麼身份,以什麼身份來提審犯人呢?真是可笑了,若是她也能越過你們,那你們這些寒窗苦讀,考取功名的官員是用來做什麼的?”
楊參議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問了,結果殿下出來說,殿下說,蘇邀是他的長史官。
真是氣死個人!
偏偏,皇長孫是欽差,加上出了昭通的事兒,所以皇帝給了他掌管雲南軍政的權力,三品以下官員的任免,他是自己說了算的,所以,他非得說他的長史官是蘇邀,那也沒人能反對。
當然,他當時就提出反對了,不過,殿下沒有接受。
想到這裡楊參議便覺得十分煩躁。
楊夫人聽見這話之後也是啼笑皆非,隨即便心裡一沉。
正如她之前跟女兒說的那樣,不要管蘇邀,蘇邀不重要,重要的是蕭恒,是蕭恒的態度。
蕭恒若是沒把蘇邀看進眼裡,那就不怕什麼。
但是現在,看起來,蕭恒好像是把蘇邀看在眼裡的,或者說,不僅僅隻是把蘇邀看在眼裡而已,他當真是十分重視蘇邀的,甚至能為蘇邀跟一個參議爭執。
楊三小姐還不如母親,她更是一下子便咬緊了牙關,對於蘇邀本來就十分厭惡忌憚,仙子啊聽見這番話,這厭惡就要更加深三分,她咬著牙問父親:“那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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