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貪婪的,紀家想要討好蕭恒和蘇家的心簡直是司馬昭之心,眼下就有一個這麼大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她不信紀太太不珍惜。
紀太太卻定了定神,也跟著嗬斥那個丫頭:“大驚小怪,毛毛躁躁的!縣主非常人,她是能直通前院的,說不得是去前院有要事了,你們才找了多久,就說找遍了,還不快加緊功夫去找人?!”
又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這年紀大了,就是有些渾渾噩噩的,今天事情又太多了,我這便帶著人去找一找縣主。”
想要把這件事大事化小,直接請諸位夫人們都先走。
等到人都清空了,她再去看看房間裡到底是個什麼情形。
反正,不能是暴露在這麼多人的眼睛裡。
否則若是真的,蘇邀的臉麵何存?那就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紀太太心裡如同一團亂麻,這種事,讓她也不敢拿主意,隻能希望這些太太夫人們能夠快些散開,私底下沒人,方才能把這事兒給問清楚。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有個眼尖的夫人尖著嗓子呀了一聲,而後挑眉問道:“剛才那隻鞋子,是縣主的吧?”
這話就如同是濺進油鍋裡的一滴水,頓時整個油鍋都沸騰起來了,之前夫人們其實就已經有些猜測,而後如今聽見這麼說,雖然還未眼見為實,但是,大家已經都是信了。
否則的話,一個堂堂縣主,怎麼會消失一晚上不見?
若說是去前院了,也太牽強----紀家住了這麼多貴人,前後宅之分可是涇渭分明的,哪怕蘇邀是縣主,她如果去了前院,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楊夫人滿意的翹起嘴角,麵帶得意的望著前方的緊閉的房門,心裡有無限的快慰。
她的女兒天生就與常人不同,是有大造化的人,誰也不能擋了她女兒的路。
什麼縣主,她就要把這個縣主從天上拉下來踩到泥濘裡,讓她永不翻身!
廖夫人見事情不對,已經警覺的咳嗽了一聲,雙眼利箭一般看向之前說話的那個夫人:“方夫人在胡說些什麼?!好端端的,你怎麼信口雌黃?!”
方夫人原本隻是福至心靈的說了這麼一句,沒想到廖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嗬斥她多嘴多舌信口雌黃,頓時麵上就有些掛不住,忍不住不服氣的梗著脖子咬唇反駁:“這,這怎麼就是我信口雌黃了?那個鞋子,本就看起來不是普通人能穿的,再說,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這邊的縣主一晚上都不見人影,然後,紀大少爺這邊都起火了,卻還是裝做沒有聽見,房門緊閉。這....這都說我們信口雌黃,難道,是把我們大家都當傻子嗎?”
方夫人覺得自己十分有理,說的振振有詞,絲毫不肯退讓。
楊夫人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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