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份貴重,天底下男人,哪怕再卑賤的,也無法忍受頭頂綠油油,何況是他這種天潢貴胄?!
哪怕邱家願意給賴偉琪留一條活路,汾陽王都絕對不會準許!
所以這一次參奏賴偉琪的人會那麼多,這分明就是要趕儘殺絕的架勢了。
徐永鴻皺起眉頭:“此事發生在這個關鍵時刻,隻怕是有心人構陷.....”
“就算如此。”許老笑了一聲,毫無任何憐憫:“那這個計謀也真是算得上刁鑽至極,嚴絲合縫,是為賴偉琪量身訂造的這圈套,他也就這麼順理成章的鑽進去了。他死的不冤枉,你、我也沒有任何伸手的可能-----敢救他,就是跟汾陽王過不去,你明白了嗎?”
如果救了賴偉琪,那意味著同盟就要被打破,自己內部就要先鬥起來。
當然,不救賴偉琪,賴偉琪也可能絕望之下魚死網破,說出些不該說的來,許老笑眯眯的提醒徐永鴻:“為今之計,隻有我們自己刮骨療毒了,做的小心謹慎些,後頭一群狼崽子盯著呢。”
這件事不必說,肯定有宋家的手筆在裡麵。
如此刁鑽狠毒的招數,宋恒後生可畏啊!
徐永鴻的臉色更加陰沉,半響才應了一聲。
而此時,淳安郡主正麵色冷酷的從蔣側妃的院子裡氣衝衝的衝出來,轉頭進了汾陽王的書房,見汾陽王搖著扇子在假寐,她皺著眉頭喊了一聲父王。
汾陽王睜開眼睛,嗯了一聲,麵色淡淡的。
淳安郡主疾走幾步到他跟前蹲下身來,仍舊餘怒未消:“父王,這個賤人這樣敗壞您的名聲,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汾陽王仍舊不如何生氣的樣子,翻了個身:“那要如何?”
“當然是殺了她!還有蔣家,蔣家也不能放過!”淳安郡主說著便覺得麵上泛紅:“這些人合夥蒙騙您,竟然敢把這樣的人送到您身邊,讓您如今.....簡直死不足惜!”
汾陽王笑了笑,挑眉看向女兒,終於神情認真了幾分:“那然後呢?殺了她們,外頭的人就不議論你父王人老入花叢,還惹得一身腥了?”
“父王!”淳安郡主頓時難受得揪著心,抿著唇道:“您怎麼也......”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汾陽王舉重若輕:“不是你不提,我不提,這件事就不存在了。所以,這個關頭我若是對蔣家人如何,對這個賤人如何,外頭的傳言就會變成事實,你懂嗎?再說,我若是處置了蔣側妃跟蔣家,把這件事鬨的更大一點,更高興的,無非是幕後設計賴偉琪的人,如了人家的願,那又何必給人家當刀呢?”
淳安郡主聽的迷糊,茫然望著自己父親,終於還是問:“您這麼說,是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壞嗎?”
的確,賴偉琪固然可恨,但是最可恨的更是背後捅出這件事的人。
以至於現在汾陽王府都成了笑話了。
汾陽王笑笑,對著女兒搖了搖頭:“淳安啊,你徒有個郡主的身份,卻沒有匹配你身份的頭腦,這也是我為何不許你開府另居的緣故。你看看,被人家算計了,可你連人家的身份都猜不到,你怎麼跟人家鬥?”
淳安郡主立即就想反駁,可是觸及到父親的眼睛,卻又啞口無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