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怕那邊發現什麼端倪。
宋恒這個時候過來,蘇邀也覺得應當是有要緊事,再說眼前這樁事一時半會兒也很難下決定,她點了點頭,轉身去了花廳。
宋恒已經帶著六戒跟三省在等著了,見了蘇邀過來,就轉過頭來看著她,靜立片刻,才微微蹙眉。
六戒跟三省立即知機的退出去了。
蘇邀便看了燕草和錦屏一眼,等到她們兩個也都出去,就問宋恒:“上次還是讓陳東過來的,今天你怎麼自己來了?”
不怕樹大招風嗎?
宋恒笑了笑,在她對麵坐下,端詳她一陣才道:“沒事兒,我是奉皇命來的,誰都不能說什麼。”
奉皇命?
蘇邀略一沉思,便問:“什麼皇命?”
元豐帝已經許久不曾想起過蘇家了,按理來說不當有什麼命令下給蘇家的。
“宣蘇老太太進宮。”宋恒見蘇邀悚然而立,就又道:“彆緊張,孝慈皇後冥誕,從前是沒想到那兒,如今賀太太也進京來並且都時常進宮了,聖上想起蘇老太太這位當年也深得孝慈皇後喜歡的誥命老太太,也是難免的。”
給蘇邀吃了顆定心丸,宋恒才忽然問蘇邀:“你出什麼事了?我看你似乎心事重重的。”
蘇邀並不覺得自己表現的心事重重,畢竟她平時也是個話少得近乎刻板無趣的人,不過宋恒這麼問,她想了想,才反問宋恒:“最近宋家是否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她停頓片刻,又補充:“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覺得最**靜的太過反常了?”
不管徐家還是莊王,被他們反擊弄得如此狼狽,他們竟然沒有任何動作了,除了一個賴偉琪出來小打小鬨了一陣又消失了,這不是太反常了嗎?
宋恒立即就反應過來蘇邀是在擔心什麼,他挑了挑眉,敲了敲桌子示意蘇邀坐下:“說起這個,我正有一件事要告訴你,賴偉琪跑了。”
這個蘇邀是知道的。她睜大眼睛:“你有了賴偉琪的消息?”
根據錦衣衛的密報,賴偉琪逃走是受了傷的,他被刺又被汙蔑成了逃犯,怎麼看都知道不簡單,若是能夠在這個時候得到賴偉琪,那麼無異於是抓住了對方的一個大把柄。
宋恒嗯了一聲:“有點兒眉目了,正在找。你這兒呢?我得到消息,有好幾股勢力在找他,我得動作快些,否則隻怕他就要死了,在外頭死,可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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