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的,就是守好賀家,然後儘力穩住局勢。
打發了賀管事,蘇邀冷著臉看著胡英:“你去幫我辦件事,去找到唐友龍,說我有一件事要他去辦。”
許家從前一手遮天,現在也總是對待她們便想伸出手指頭便碾死。
可是她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胡英還從來沒見過蘇邀這麼戾氣橫生的樣子,二話不說便轉身去傳話了。
蘇邀便靜下來,等到燕草輕聲說阮小九和六戒也來了,她才回過神,對著阮小九點點頭:“我上次吩咐了你,讓你去白鶴觀走一趟,你辦妥了嗎?”
阮小九的差事才辦好不久,原本蘇邀放了他兩天假,他是臨時被叫來的,但是蘇邀一問,他毫無鬆懈的說:“是,您讓我送個東西去白鶴觀給白鶴觀的玄參道長,我已經送了。”
蘇邀嗯了一聲,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很好,那你現在便跟六戒去走一趟,六戒是常在衙門走的,從前他跟著殿下,認識的人多,想必去順天府也不會有什麼阻礙,你們去順天府求見髙閣老,跟他說,眼前的機會千載難得,錯過便不會再有,請他一定要抓緊時機,否則的話,打蛇不死,必有後患。”
阮小九跟著蘇邀的時間久了,蘇邀的性子也基本摸的清楚,他默念了幾遍,把蘇邀的話一字不差的記在了心裡,轉身便跟著六戒出了門,二人結伴直奔順天府。
順天府裡,不管高平如何對許淵博軟硬兼施,甚至動用了刑罰,許崇也仍舊牙關緊咬,像是鋸了嘴的葫蘆,一個字都不肯露。
高平再是有經驗,也沒有實際的證據,扣許順在這裡本來便就是比的誰熬得過誰,見許崇這麼能熬,他逐漸有些扛不住了。
張推官也憤恨的望著許崇,實在不解這些人的心腸都是怎麼做的。
為了讓許崇開口,高平下令讓用了夾棍,但是哪怕許淵博已經被夾得昏死過去數次,他也在旁邊隻是一言不發。
這樣心狠手辣,怪不得讓那些地痞流氓來切斷他哥哥的手指。
局麵僵持不下,高平有些騎虎難下,張推官忽然出去了一趟,而後快步進來,走到高平跟前輕聲耳語了一反。
高平先是眉頭緊皺,而後便忍不住眼睛一亮,而後重重的拍了驚堂木看著許崇,厲聲道:“許崇,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窩藏朝廷欽犯,並且跟朝廷欽犯成親生子,幫她求得誥命,你真是罪該當誅!”
做夢也沒想到高平竟然會直截了當的說出這番話,許崇本來就有心病,聞言下意識瞪大了眼睛,瞳孔都縮了縮,然後才惱羞成怒道:“你胡說什麼?!簡直胡言亂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