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邀心裡惱怒。
齊雲熙的事情才過了多久?背後的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再惹出事端,似乎完全不能看蘇家賀家有一絲喘息的時間。
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
這麼多年蘇家賀家被打壓的沒有還手之力,幾乎就要泯然於勳貴之中,而蕭恒就更是了,若不是宋家死命保護,世上都不會再有這個人。
要說仇恨,大概率也是當年先太子結下的仇怨。
可許家就是跟先太子結下的仇怨。
齊雲熙就更早了,她是廢後族人,本來是姓李的,若是論起來,她要報仇的對象隻怕不應該限於胡皇後才是,畢竟對廢後一族下殺令的是元豐帝.....
能夠指使的動這麼多人,其中甚至還有內閣重臣,蘇邀一直疑心背後的勢力還是前朝那幫子餘孽,或者還有跟前朝糾葛太深的一些人,可到底是誰,卻不是一朝一夕能查清楚的。
崔家......
千頭萬緒混在一起,蘇邀冷冷的道:“還是汾陽王府。”
這麼突兀的一句話,蕭恒卻聽懂了,並且嗯了一聲很快也跟著道:“確實如此,之前推崔遠道上位的本來就是汾陽王妃一眾人,如今崔遠道不行了,他們推的成了楊燦誌,雖然也勉強是成了,可心中不可能毫無怨氣的,付出了全族之力要推人上位,結果卻功虧一簣,崔遠道還反倒是效忠了我,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這次的事,如果說沒有汾陽王府插手,也隻有傻子才信了。
“要做這樣的事,汾陽王府總要有人出麵的,不可能沒有蛛絲馬跡。”蘇邀跟蕭恒對視一眼,片刻之後開了口:“崔遠道的事情發生的如此巧合,我隻怕不僅是崔遠道出事是被人算計,就連你跟哥哥要去雲南,也是他們早就預料到的事。”
或者說,是他們促成的結果。
蕭恒也有這樣的懷疑,可是雲南的局勢如此,這一趟已經是非走不可,他抿了抿唇:“我會一切小心。”
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蘇邀應了一聲,等到六戒在外頭輕聲說了一聲到了,才在蕭恒後頭下了馬車。
張推官如今已經在順天府任職,得知了他們來,早已經候著了,先把他們迎進了自己的公事房,才直言不諱的開口:“殿下跟縣主是為了崔四爺殺妻案的事情來的吧?”
蘇邀跟蕭恒點點頭。
張推官便皺著眉頭說:“隻怕這件事有些難辦,如今所有的罪證都是對崔四爺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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