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裡圖略帶祈求的目光望向平日裡的門生古舊們,望向那些平日裡巴結他他都不帶理會的官員們。
可惜的是,大多數人,要不是就躲開他的目光,要不是就怒目相對,好似這樣能與他劃分界限似的。
俗話說得好,牆倒眾人推,一開始也隻是卡紮克這個平日裡與巴裡圖對著乾的刑部侍郎一人出頭。
可緊接著就是早有預謀的,也就是副相塔姆安排的人手出來推動卡紮克的這波聲勢。
而在場眾人,在見到國王陛下沒有出聲,默許了他們這樣乾。
這就不得了了,一時之間,大殿內,鬆裡澤叫的出來名字的官員們,紛紛參與了進來。
或是真的平日裡收集了巴裡圖的罪證的,在這兒聲討他,或是憑空捏造些莫須有的罪名,給巴裡圖安上。
巴裡圖有今天這個下場,其實也不難理解,把持首相之位,五年時間了,如果再加上小河領時代,那時間可就長了去了,十幾年了啊!
不說像塔姆這類高層,嫌棄他占據首相之位太久了,就說巴裡圖這麼多年下來,有意無意的得罪過多少人。
他繼續在這個位置上,當然什麼事都沒有,可如今這形勢,誰還看不透,巴裡圖這是沒救了,還不出來推一把,表一表態,是想被日後被清算到巴裡圖的黨羽裡麵去嗎!
“肅靜,肅靜!”
大殿一旁的侍從,替鬆裡澤發聲,製止住了大殿上越來越熱鬨的對巴裡圖的聲討。
“好了,一國首相,豈容這般汙蔑!
首相,你有什麼想說的。”
巴裡圖看著如今這個局勢,哪裡還能不明白,這裡麵肯定有陛下出的力,要不然,他堂堂首相,哪裡會突然之間被滿朝文武一起聲討。
他猜想到,肯定是梅根縣的事,讓鬆裡澤開始對他不滿了,雖然他自己已經消滅了證據,可這顆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有沒有證據,其實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陛下,老臣無話可說,清者自清。”
巴裡圖說話還是很硬氣的,這時也是,多說多錯,不如給自己多留點臉麵,任由他們去吧!
“堂堂首相,我是不會容忍你受冤枉的。
卡紮克、塔姆。”
“臣下在。”
巴裡圖看著鬆裡澤點了卡紮克與塔姆的名,他很是震驚。
他震驚的當然不是卡紮克,而是塔姆,此時陛下點名,肯定是點的要對付他的人啊!
可塔姆,這可是他的心腹啊,他的智囊啊!
巴裡圖在內心中想著,難怪許多門生古舊們背叛了他,肯定是塔姆搞的鬼啊!
也隻有塔姆,清除他與這些門生古舊的具體關係如何,找準機會,也確實是可以說動他們,對自己發難的。
畢竟他倚仗為第一心腹的塔姆都背叛了,其他人也不是他的血親,憑什麼還要與他站在一條戰線上。
而且巴裡圖敢肯定的是,塔姆一定是得到鬆裡澤的默許與示意了,這才能順利撬動他這麼多自己人的。
“就有你二人組成調查團,全權調查首相遭受攻訐一事,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事實是什麼,就是什麼,絕不許冤枉好人,知道了嗎?”
“謹遵陛下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