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兵五郎被關押在這裡,說實話實在是冤的很。
他是被當初還活著的黑炭一族的智囊暮蟬所暗算的。
被暮蟬假借著壽喜燒的名頭,給下課藥,根本就沒有經曆過戰鬥,就被拿下了。
也正是因為這種經曆,他也是和之國裡最早意識到壽喜燒身亡的人了。
由於誓死不降,差一點就要被大蛇給殺了的,這還是後來凱多等人的到來。
凱多的愛才之心,讓他留住了一條小命,不過仍舊沒有投降凱多的他,被打發到兔碗來了。
這兔碗的情形,早就被龍影影字號密探給打探清楚了。
在影殺的帶領下,鬆裡澤徑直走向關押花之兵五郎的牢房。
一路上牢房裡的犯人們,也在國防軍戰士們的幫助下,重獲自由,從容的走出了牢房。
關押花之兵五郎的牢房很深,在最裡麵。
鬆裡澤一走到這裡,不用影殺指引,就知道那一間牢房是花之兵五郎的牢房了。
因為一走進這裡,花之兵五郎的氣質太與眾不同了,在這裡如果有人能是花之兵五郎,也隻有這人了。
正襟危坐的花之兵五郎,緊閉著雙目,身處牢房的他卻好似居家一般輕鬆自如。
隻是麵容枯瘦,臉無血色,再怎麼鎮定自若,也不能改變他此時的狀態真的是太糟糕了這個事實。
這時影殺在一旁說到。
“據說花豹進入這裡後,兩個多月沒有進食了,好幾天才能喝一次水來維持生命。”
鬆裡澤想到,難怪後世的花豹那麼的瘦小、那麼的蒼老了。
“打開牢門。”
鬆裡澤走進牢房,同樣跪坐在了花之兵五郎的身前。
花之兵五郎沒有立即睜開雙眼,而是繼續閉目養神,正襟危坐著。
鬆裡澤也沒有打擾他,反而讓影殺出去,把這處空間留於他們二人,他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
哪怕是增加了暴露的風險,增加可能被凱多等人發現,被圍堵在兔碗的風險,鬆裡澤也還是這樣靜靜的等待著。
“閣下何人?”
花之兵五郎總算是有動靜了,睜開了雙眼,盯著鬆裡澤說到。
“在下鬆裡澤,來自和之國外的白龍王國。”
“寓意何為?”
“我就直說了,花豹閣下與這兔碗裡的一眾被關押的人們,如今沒有出路了吧!”
麵對鬆裡澤的問題,花之兵五郎沒有回應,因為鬆裡澤說的太對了。
“既然沒有出路了,不妨離開和之國,白龍王國誠邀各位加入王國,成為白龍王國的一份子。”
花之兵五郎還是沒有說話,他想不到鬆裡澤如此的直接。
又是半個小時後,在影殺等白龍王國眾人和壽喜燒舊人等人的眼裡,花之兵五郎與鬆裡澤有說有笑的從牢房深處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