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哈路震驚,阿瑟覺得這太正常了。
他也是再鬆裡澤的一番詳細的分析下,這才開始認可、接受這份撬牆角,以澤法為目標的撬牆角的計劃的。
阿瑟至今還清晰的記得,他一開始與國王鬆裡澤的那場對話。
“阿瑟,不要驚訝嘛,萬事皆有可能,以前的澤法,撬他背離海軍,我們是沒這個機會,而且就算以前有這個機會,那時的白龍,也沒有這個實力。
可現如今不同了,一個年老退休的澤法,對海軍,對世界政府利用價值不太大的澤法,我們的機會,大大的增加了啊!”
“陛下,你說到這裡,那我有一句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了?”
“講,暢所欲言,這事我讓你知曉,就是想讓你去做,你來主導這事,要是你心裡還藏著憋著什麼疑問,我想就算機會出來了,擺在我們麵前來了,你大概率也是抓不住的,說。”
“現如今的澤法,確實如陛下所說,對海軍的利用價值不高了,重傷斷臂,又年老離休,既然如此,我們去費心費力挖他過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哈哈,我當然不是想挖他過來做封號上將的,我不要他的即戰力,我要的是他這個人,你懂嗎,阿瑟。”
“陛下說的,莫非是澤法的教育能力。”
“教育能力,這個詞不錯,就是這個,我看重澤法的,就是他培養人才的能力,海軍現任三大將,海軍現任絕大多數中將、少將,哪一個不是出自他的手,教導出來的。”
“澤法他這方麵的能力確實強,不過這樣說的話,他對海軍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吧,我看機會不大啊!”
“你這樣想就對了,暢所欲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最怕你憋著一些話在心裡不說了。
這樣說吧,澤法的這方麵能力,在海軍裡已經有過成果了,而且這些年來,這方麵的能力,對海軍來說,貢獻也是越來越小了,這不,他斷臂那次,還喪失了一船的海軍學員的性命。”
“他是老了,思想僵化了,這樣看來,我們還是不太需要他啊!”
“不,不,不,我的看法是,他是對海軍這個環境,產生了瓶頸,換個環境就會好的。
這不,五二零事件裡,澤法拚的多凶,一點可不顯老態啊!”
“這個確實是,隻是就算如此,就算海軍和世界政府都不重視他了,以我對澤法的了解,就算我們去接觸他,他也一定不會背離海軍的,更不會加入我們,加入我們這個剛剛占領了海軍總部的敵人的。”
“阿瑟,不要說的這麼肯定嘛,我說過的,萬事皆有可能,如果,我說如果的話,澤法他被海軍背叛了呢?”
“被海軍背叛?”
當時的阿瑟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做為海軍功臣的澤法,他這個級彆的人物,怎麼會被海軍背叛!
隻不過當鬆裡澤說出兩個詞彙的時候,阿瑟就矛塞洞開了。
“白胡子二世、王下七武海!”
這兩個詞彙可了不得,連接到一起,這就是對澤法的晴天霹靂,要顛覆他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的大事件啊!
阿瑟做為曾經海軍的一員,雖然現在與海軍立場對立了,可對海軍的關注一直都沒有暫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