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裡澤的這個對手看著鬆裡澤死死地盯著自己,那凶狠的眼神,竟有些怕了。
這也正常少年人心性不全,雖說是從小就在鬆柏道場練習劍術,可經曆的少。
又不像鬆裡澤這樣對劍術這樣癡迷,無法做到心無旁騖和專心致誌。
裁判一說開始,鬆裡澤就向著自己的對手跑了過去,鬆裡澤在這個過程之中,木刀還是握在腰間,沒有立在身前。
鬆裡澤沒有想著要如何攻擊對手的弱點,鬆裡澤堂堂正正的朝著對手邁步而去,就在距離對手還有三步遠的時候,鬆裡澤出刀向前揮去。
鬆裡澤的木刀劈中了對手放在身前防守的木刀,鬆裡澤很用力,連刀帶人,把自己麵前的這個對手給劈出了擂台之外,也就是這個用粉筆畫的圓圈之外。
鬆裡澤冷靜的收刀站好,在裁判示意他贏了之後,這才從容的走了出去,在一旁繼續等待第二輪比試的開始。
鬆裡澤他們這個一號場地這裡,原本是三十二人參與這裡的比試的,現在經過一輪比試過後,包括鬆裡澤在內,就隻剩下了十六人了。
整個小廣場內,原本顯得有些擁擠的人群,經過淘汰了一百多人以後,在這些淘汰之人走了以後,這才寬鬆起來。
第二輪第一場,一號場地的裁判第一個就叫到了鬆裡澤。
鬆裡澤來到場地中央,看著自己麵前這個叫作約翰的對手,鬆裡澤臉色不由得凝重了幾分。
鬆裡澤對於鬆柏道場的弟子了解甚少,特彆是對於沒有席位的弟子更是知之甚少,不過剛好對於自己第二輪的對手約翰知道一點他的訊息。
約翰是鬆柏道場的老人了,還在柳生場主的父親擔當場主之時,他就是鬆柏道場的弟子了,一般來說像約翰這個年紀,三十來歲,又沒有席位,早就出師了,不是去護衛隊找一份工作,就是去乾彆的去了。
像約翰這種不死心的待在鬆柏道場裡,還想著要圖謀二十一席弟子之位的,在鬆柏道場,也就他一人了。
這也多虧柳生場主上位以後,對整個鬆柏道場大刀闊斧的改革,不像原來的鬆柏道場隻是一個單純的劍術學習的地方了。
不然像約翰這個年紀,又沒有多大的成就,早就被強製掃地出門了。
雖然約翰一直沒能染指二十一席弟子席位,但鬆裡澤知道不能小看他,起碼對於鬆裡澤來說,約翰這一生的比試的經驗或許比鬆裡澤吃的鹽都差不多多了。
鬆裡澤這次沒有主動出擊了,既然知道敵人經驗豐富,鬆裡澤打算先持守勢,把約翰的戰鬥風格摸透了再說。
約翰這麼多年以來,沒有放過一次席位資格戰的機會,雖說每次最終都沒有如他所願,但約翰還是能調整好自己,繼續下一次的挑戰。
鬆裡澤看著自己的這個對手,他想約翰這種人,或許就是綾音說的那種天賦很有限的人,不管怎麼努力,這一輩子或許就隻能如此了。
鬆裡澤很早就知道了約翰的經曆,鬆柏道場的人或許沒有人不知道約翰的經曆的,約翰在鬆柏道場也算是一個名人了。
鬆裡澤知道了約翰的這些事以後,他對自己的劍術天賦也就更加珍惜了。
鬆裡澤都已經成年了,他的劍術上的實力能夠有如此精進,全靠了他的難得的劍術天賦,或則說是修行上的天賦。
因為鬆裡澤其實不光是劍術修為精進,拳術上的修為精進的也很快。
不過鬆裡澤過晚的進行劍術和拳術上的修行,還是有影響的。
鬆裡澤先前在柳生場主那裡得知的,如果鬆裡澤能夠像綾音那樣從小修行,或許如今鬆裡澤就能夠像綾音那樣覺醒霸氣了。
如今的鬆裡澤,柳生場主對他最樂觀的估計,如果鬆裡澤能夠持之以恒的修行下去,要達到綾音現在的境界層度,最少都要需要十年時間。
鬆裡澤沒有被這一時間給嚇住,從某種程度來講,鬆裡澤與現在他的對手約翰很像,都是那種能夠為了自己的目標堅持下來的人。
約翰見鬆裡澤沒有主動攻擊,約翰沒有遲疑,他立馬就向著鬆裡澤發動了****般的攻擊。
鬆裡澤一刀一刀的給抵擋住了,鬆裡澤發現約翰的劍術樸實無華,但很有章法,自己采用被動防禦的策略是對的。
鬆裡澤一邊抵抗一邊嘗試著想要進行反擊,不過鬆裡澤根本沒有看出約翰的一點破綻,於是鬆裡澤也就放棄了這一想法,繼續抵抗著。
約翰身經百戰都是說少了,約翰這輩子經曆了多少次失敗,或許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吧!
約翰的這種戰鬥中的破綻,根本就不是鬆裡澤這種萌新能夠窺破的。
不過約翰至今沒有達成他的心願,一登二十一席弟子之位,是有原因的。
約翰不管把劍術練得多麼的出神入化,這都改變不了約翰的力量不夠強,速度不夠快等身體先天缺陷。
鬆裡澤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鬆裡澤覺得要是約翰的力量與速度再強那麼一點,自己肯定早就不能抵抗了,早就要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