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真實情形,不是這樣的,馬魯納的敗退,是他自己選擇的,馬魯納在敗退之中還隱藏著犀利的反擊,鬆裡澤的進攻並不輕鬆。
鬆裡澤也知道這一點,他覺得此時的馬魯納就像是一隻刺蝟,他在小河村後麵的山林裡遇見過的。
說不定什麼時候,馬魯納就會給他來一下子,鬆裡澤沒有用儘全力,他還是收著一點力的,就是為了防備馬魯納的反擊。
事實證明,鬆裡澤的決策是對的,馬魯納接下來果然冷不丁的給鬆裡澤來了那麼幾下子,不過都沒有起到作用,都被謹慎的鬆裡澤抵擋了下來。
這時鬆裡澤與馬魯納的戰鬥,這才算得上是鬆裡澤全麵占據了上風。
這時戰鬥之中的馬魯納突然猛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鬆裡澤的距離,這時馬魯納的背已經貼在了背後的繩子上了,已經來到了擂台的邊緣處了,再退一步,就要出了劃定好的擂台了,就要輸了。
這時馬魯納對鬆裡澤說話了,鬆裡澤也就沒有急著對馬魯納趕儘殺絕,鬆裡澤想聽聽馬魯納要說什麼。
馬魯納收刀入鞘,握緊刀把,對著鬆裡澤說到。
“鬆裡澤,我承認,確實小瞧你了,你沒有故意來損壞我的刀劍,我很感激你。
我自己的愛刀,我自己很清楚,它現在隻有一擊之力了,我倆來個決斷吧!
就一刀定勝負。”
鬆裡澤聽到馬魯納如此說,對著馬魯納點了點頭,鬆裡澤也收刀入鞘,站直了身子,對著馬魯納。
要說鬆裡澤如今最擅長、最強的一招劍術,那就要數拔刀斬了。
鬆裡澤與馬魯納打到現在,從一開始,鬆裡澤還沒有使出過拔刀斬來對敵。
因為對於拔刀斬這一招劍術,鬆裡澤不停的在精進著,始終對於這一招掌控力不是太好,鬆裡澤不想傷到馬魯納了。
可此時馬魯納要一刀定勝負,看馬魯納現在這個姿勢,現在這個持劍的手勢,鬆裡澤很清楚,這也是拔刀斬。
鬆裡澤看了看站在他與馬魯納一旁的柳生場主,鬆裡澤決定就拿自己最強的一招來對付馬魯納,這也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
鬆裡澤相信以他和馬魯納的功力,柳生場主要阻攔他二人,還是很容易的。
鬆裡澤沉心靜氣,雙眼微睜,目視前方,鬆裡澤此時不是用眼睛來瞄準敵人了,而是跟玄妙的一種狀態,鬆裡澤感覺自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雙眼已經瞄準了馬魯納。
鬆裡澤非常清響的拔刀聲和馬魯納略帶著些雜聲的拔刀聲同時響起。
兩人都是對著對方衝了過去,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柳生場主動了。
柳生場主看的很清楚,自己必須要有所行動了,若再不有所動作,自己眼前的這兩人必然會有一人會重傷或則當場喪命於此。
這最後一番對攻,時間很短暫,很快,鬆裡澤與馬魯納就背對而立了。
柳生場主的動作很小,隻是用手指彈開了鬆裡澤與馬魯納兩人之間的其中的一把刀。
從結果來看,馬魯納手中的刀已經斷掉了,終究還是沒有避免掉這一結局。
鬆裡澤此時上揚的刀鋒正在顫抖著,這是被柳生場主彈動的結果,這避免了鬆裡澤劈中馬魯納的要害。
鬆裡澤身上沒有刀傷,馬魯納雖說在柳生場主的幫忙下,避免了傷及要害,但馬魯納的胸口還是有著一道淺淺的刀痕,這一刀痕撕裂了馬魯納的上衣,在馬魯納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淺紅色的傷痕,沒有出血,當然這全靠柳生場主的插手,不然馬魯納不說當場殞命,重傷是免不了的。
柳生場主轉身對眾人宣布到結果。
“馬魯納敗,鬆裡澤勝。”
柳生場主接下來收回了在馬魯納身上代表著二十一席弟子的身份令牌。
接著又拿出了一塊新的身份令牌給了鬆裡澤。
鬆裡澤接過柳生場主給他的身份令牌,鬆裡澤看著自己手中的這一塊身份令牌。
這一塊身份令牌就隻有二十一席弟子獨有的東西,正麵寫著字跡繁雜的二十一,背麵寫著鬆裡澤的名字。
這種身份令牌,每一次有新的勝利者出現,柳生場主就會拿出一塊來,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是獨屬於鬆裡澤的。
從今以後,鬆裡澤就是鬆柏道場二十一席弟子之末席弟子了,在這鬆柏道場,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