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打遊戲他可就不累了,莊瀚學爬起來換上衣服,吃了早飯就嗒嗒嗒跑客廳,往電視機前他專用的羊毛毯子上盤腿一坐。
他的小狗豆豆往他邊上一屁股蹲坐下,一人一狗挨在一起。
莊瀚學回頭招呼他:“小秋,快來玩呀。”
豆豆哈氣:“汪汪。”
真是狗隨主人。
秋哲彥又覺得這個老男人真的好可愛。
秋哲彥陪玩打了半天遊戲,問他:“你彆怕我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很愧疚,我以後不會再那樣和你動粗了。我暫時也不會再和你求婚了。不要害怕。”
莊瀚學覺得他莫名其妙:“我沒有怕你啊。”
秋哲彥不說話。
莊瀚學轉頭看他。
秋哲彥生悶氣,彆過頭,莊瀚學把自己的笑臉湊到他麵前,伸手把他緊皺的眉頭揉開:“你年紀輕輕的,彆皺眉頭,你看你抬頭紋和眉間紋有點重哦。你看,我都沒有那麼明顯的皺紋。”
秋哲彥捧著他的臉端詳,這張臉確實還是顯年輕的,眉目之間非常舒展,就算是沒有表情的時候也像是帶著笑意,顯然是它的主人一直以來都保持著無憂無慮的心情。都說相由心生,人到了二十歲左右就開始走上社會,經曆十年,若是過得苦,那嘴角和眉毛看上去就會苦,若是過得好,看上去就會討人喜歡。
秋哲彥一直不太明白,莊瀚學過得那麼窮困潦倒,怎麼還會那麼快樂?
莊瀚學眼眸清亮,他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又濃又黑又長。
他愛這張臉,也恨,恨自己怎麼就對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家夥著了迷,捧著他的臉親一口。
莊瀚學像是烏龜似的縮回頭,大驚失色:“你說過今天不搞我的。昨天加過班,今天全國放假,屁股也要放假啊。”
秋哲彥好氣哦,又不能打他:“我隻是親一下。沒有要搞你。”
莊瀚學警惕地暗搓搓瞟他幾眼。
莊瀚學覺得秋哲彥這人做金主做得不夠專業,他以前包過幾個妹子,給買這買那,在床上也不會像他那樣那麼過分地折騰人,而且一定會好好戴套,憐香惜玉,絕不讓妹子吃藥。不過他是男人,也不會有懷孕的風險就是了。
不過鑒於秋哲彥和他這並不是正規包養,所以他就大方地原諒小秋同誌了。
他天生懶,雖然是個男人就好se,但過了最初那陣勁頭,瘋狂玩了兩年,他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沒多大意思,還累人得很。
現在跟秋哲彥玩,他隻要躺著就好,秋哲彥把他伺候得妥妥帖帖,不要太舒服。
他現在都在納悶,自己以前怎麼那麼固執,怎麼就沒發現自己還有這方麵的天分。
要早點嘗試的話,早就能爽到了。何必等到現在啊。
雖然秋哲彥和他提結婚確實讓他有些困擾……他就不懂了,男女之間是為了繁衍生育而結婚,他們兩個大男人,要結婚乾嘛?可能因為秋哲彥在國外長大,所以對他來說男性戀人結婚也是很尋常的?
一提結婚他就想逃。
有點煩。
找份工作搬走?
在嘗試了當老白臉吃軟飯的快樂之後,現在又多了個選項:或者換個飼主?
莊瀚學看看坐在他身邊的男人,想到秋哲彥抱著自己睡覺時認真到像在氣鼓鼓的臉龐,再想到秋哲彥經常對他展現的溫暖笑臉,柔聲問他說:“今天在家又玩了什麼?這麼開心嗎?”
離開了的話,就再也見不到這樣的秋哲彥了。
更煩。
先耍耍賴,再多過一段這樣的好日子吧。
莊瀚學如此想著。
元旦期間是春節檔電影上映高峰期。
1月1號放完假,秋哲彥回去上班。
莊瀚學在家閒著沒事,想了想,準備自己去電影院看新上映的幾部電影,有好多部他都感興趣,一部看完再接著看下一部,一天很快就能消磨過去了。
他住的地方旁邊就有個商業廣場,裡麵的電影院是全市最大的。
莊瀚學到了電影院發現今天人特彆多,而且好多人都穿著差不多的衣服,仔細一看,發現那是江若芸應援會的會服。
莊瀚學一問才知道,江若芸新拍的電影上映來這跑路演宣傳,他之前知道這是江若芸的新電影,但不知道她會來,隨便買的票。
莊瀚學入場看電影,覺得還不錯看。
看完以後,主持人從幕後走出來,全場觀眾都沒走,燈光打亮,電影的幾位主要演員上台。
旁邊的人都拿出手機開始拍。
莊瀚學左顧右盼,想了想,也拿出手機來拍幾張照。
江若芸盈盈淺笑,向觀眾們微微鞠躬,引起一片粉絲的歡呼:“大家好,我是江若芸。”
她朝台下揮揮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三排中間在那傻樂的男人,莊瀚學。
這真是太好笑了。
路演結束之後。
她莫名地懷念起往事,打開通訊錄,莊瀚學還安靜地躺在列表裡,頭像竟然是蠟筆小新。
她給莊瀚學發消息:【難得見麵,下次碰見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頓飯?我請客】
過了三分鐘,莊瀚學回她:【我可以帶我男朋友一起去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