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瀚學:“……”
好吧他是真不和女人動手,這點臉他還是要的。男人怎麼能和女人動手呢?再說江若芸也沒用力。
而且是他理虧,對人家姑娘始亂終棄,挨兩下打要是能理清,那還算值了。
江若芸打累了,停下來歇口氣。
他的打嗝都被打回去了。
“不打啦?”莊瀚學警惕著她,偷偷瞄她一眼,納悶地問,“那麼多人喜歡你,照你說的,他們都很優秀,又不缺我這一個草包,你乾嘛要逼我喜歡你啊?”
江若芸降下來,退到座位另一邊,她不發出聲音地流眼淚:“我也奇怪,那麼多人喜歡我,我為什麼隻惦記著你呢?”
“你現在惹我好生氣,但等我酒醒了,我又想去找你,在你身邊,我就覺得開心。”
“我連像現在這樣在彆人麵前哭,都已經好多年沒做過了。”
“其實我喝得再醉也不會這麼失態的。我隻是想在你麵前哭。”
她今天這妝畫得特彆牢固,哭了眼妝也沒花,頗有種淩亂之美。
莊瀚學頓時又生起憐香惜玉之心,安慰她:“小芸,我覺得你就是憋久了。跟喜不喜歡我沒有關係。”
“我覺得你這真不是喜歡我,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以前也沒見你來找我啊。”
莊瀚學不敢說,假如在沒遇見秋哲彥之前他們就重逢,那時江若芸提出要包養他,他或許會答應的。他就想想,世事難料,誰說得準呢。換一年前,他都不能想象自己居然會跟一個男人談戀愛。
“小芸,你隻是太累了,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可以放輕鬆。”
“這不是喜歡。”
“我沒有優點,我真的不可能做一個好丈夫好爸爸,要真和我在一起了,以後你一準後悔。女孩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要是嫁不好多可怕啊,可不能就為了找個能聊天的就把自己交代了吧?你有才有貌有錢,現在是江老師了,找誰不行啊?是吧?你再找找,世界上有三十五億男人,還能找不出更適合你的?”
江若芸哭完了,還在一抽一抽,她不搭理莊瀚學:“反正你不打算跟秋哲彥結婚,你們什麼時候分手,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去撿漏。反正你是個沒有心的人,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秋哲彥遲早會受不了你的。”
莊瀚學:“……”
江若芸哭過了罵過了打過了,現在舒服多了,問:“你要去哪來著?”
莊瀚學再報一遍酒店地址。
江若芸就在後座換衣服,把他當成空氣,莊瀚學連忙彆過臉,車窗上還有倒映,他臉紅,低下頭,不去看。
江若芸換上一身運動服,用卸妝巾把妝被擦乾淨,再用濕巾抹臉,簡單卸了妝,素麵朝天。
到了地方。
車靠路邊停。
莊瀚學先下車,江若芸非要跟出來,莊瀚學嚇了一跳,回過神,按著她的頭頂很不憐香惜玉地要把人塞回車裡。江若芸跟他頂,死活出來,還故意抱了他一下。
莊瀚學推開她,驚駭地說:“萬一有狗仔跟著呢?你就不怕被狗仔拍到?”
江若芸笑道:“不是萬一,是肯定,絕對有狗仔跟著,哈哈哈哈,讓他們拍,到時候上新聞,姓秋的肯定會看到,我氣死他。讓他搶我男人。”
莊瀚學無語:“你這次真的醉得好厲害,太不理智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再說了小秋沒搶,我們都分手多少年了。你好壞啊。”
江若芸婊裡婊氣的冷笑一聲:“我就這麼壞,女人變壞就有錢。嗬嗬。”
她覺得大仇得報,回到車上,揚長而去。噴了莊瀚學一臉車尾氣。
莊瀚學環顧一周,還真看到一個可疑的車輛。
他心想,完了,這下肯定被拍了。聽說狗仔都會先找當事人敲詐,他等人找上門給點錢解決吧。
這都怎麼一回事兒啊?
他最近水逆嗎?
那輛狗仔車跟著江若芸的車走了。
莊瀚學坐在路邊,他想給秋哲彥打電話,一摸口袋,沒找到手機。
他拍了下額頭,啊,落在江若芸的車上了。
再回頭一看,發現他好像還報錯了酒店地址,並不是這個酒店。
他都不太清楚自己現在在哪。
現在怎麼辦?回家又不想回家。
不過錢包裡還有幾百塊現金,莊瀚學去路邊小賣部買了一聽啤酒,坐在馬路牙子上,跟另一個醉漢一起喝了起來。不小心打翻罐子,還把褲子弄濕了。
喝到第四罐的時候,一輛出租車經過他身邊,本來已經開走了,沒開出多遠,那輛停下來,車上下來個人。
莊瀚學望過去,瞧見秋哲彥手上抱著個筆記本電腦,朝自己走過來。
莊瀚學第二輪拚酒,又喝高了,衝他舉了舉啤酒罐子,笑嗬嗬地問:“小秋,喝不喝?”
秋哲彥臉色難看到極點,拉起他:“喝個頭。”
莊瀚學一個踉蹌,手上的啤酒又打翻了,身上濕漉漉。
秋哲彥直接拽著他進了最近的這家酒店,掏出身份證開房。
然後扯著他去房間裡。
莊瀚學一進房間,跌了一跤,被秋哲彥拎起來扔到床上,他傻愣愣摔坐。
柔軟的大床彈跳著陷了一陷。
他傾身而近,雙手放在莊瀚學的身體兩旁,當他俯身下去時,莊瀚學也不得不隨之往後倒下去。
秋哲彥居高臨下地說:“把褲子脫了。我檢查一下。”
莊瀚學“哦”了一聲,臉紅,脫衣服的窸窸窣窣聲響起來,他說:“我、我這是啤酒不小心灑了……”
秋哲彥輕輕捏住他的下巴,指腹在他的臉頰摩挲,然後將手指放進他柔軟濡濕的口腔之中,近乎冷酷地說:“舔-濕。”
莊瀚學臉更紅了,心砰砰跳,鬼神神差地,乖乖按照秋哲彥說得去做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