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旺安山才存在多少年?
這短短的時間內,李天佑跟陸雲溪就培養出來一個狀元郎。
一個可以說是僥幸。
可能是那個狀元郎自己有基礎,隻需要彆人的一個點撥,開了竅了。
但是,那些個村裡的人,孩童也好,少年也罷。
竟然有這麼多成了童生。
這不是數量多少的問題,而是,旺安山的人下場考試,就沒有一個不中的。
裡麵的問題可是大了。
說明,旺安山學堂裡麵的先生,對每一個學生的情況都有充分的了解。
甚至可以說,他們是清楚的評估出來每一個學生的能力。
現在去大溍所有學堂問問,這麼多學堂,有哪家可以達到這樣的程度?
每年去考童生的,多少人下場,多少考不上?
這僅僅是童生的問題,以後的秀才,舉人乃是三甲……是不是旺安山學堂裡的先生也能預判出來?
再過幾年……這大溍的朝堂上,豈不是都是李天佑他們的人?
禮部侍郎能想到這些問題,定國公自然不會想不到。
所以,這朝堂上,陸雲溪饒有興致的瞅著不少變了臉色的大臣。
嗯,這下子來分辨一下誰是定國公那邊的,就很容易了嘛。
“所以呀,吳大人,你就不用為我們旺安商行操心了。我們自己培養出來的人,足夠來經營我們鋪子了。”
陸雲溪的話,讓禮部侍郎猛地抓住了一點兒希望:“你的意思是說,你們的人讀書是為了以後好管理鋪子?”
“管理好鋪子自然是一個方麵了。但是,人各有誌,我們肯定是不會乾涉他們以後的發展的。”
“他們想要打鐵就去當鐵匠,想要種地就去當莊稼漢,自然了……他們若是想要去做官,隻要他們有能力,就去做嘍。”
陸雲溪的話讓禮部侍郎的臉色難看的跟死人臉似的。
他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想說了。
“好啊。”溍帝感慨道,“天佑,溪溪,你們不僅心中時刻想著大溍的百姓,更是為大溍培養棟梁之才。”
“看來,朕今日的賞賜還是太少了。”
溍帝說完,突然的感覺到了李天佑那充滿期待的目光。
溍帝猛地一噎。
這個臭小子,是不是還想再從他這裡挖點兒什麼走?
難道天佑不知道他是一個多窮的皇上嗎?
不過,自己兒子都這麼看著他了,作為皇上,溍帝覺得也不能丟了這個麵子啊。
“劉福。”溍帝開口。
“去,將那套翠玉的首飾拿來。”溍帝這話說出口,他明顯的看到了自己兒子那雙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
唇邊,竟然都帶上了一抹笑。
笑得那叫一個高興。
看的溍帝一個勁兒的心塞不已。
這是養了個兒子還是養了個姑娘?
人家都是女生外向。
他這兒子比姑娘還要外向。
他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