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的門生,並沒有全都被罷免。
但是,所在的位置也沒有以前重要。
可以說,定國公的勢力在被打壓,溍帝這就是要架空了他。
朝廷上沒有人談論定國公門生的事情,誰也不想自找晦氣。
彆看現在定國公受了一些挫折。
但是,定國公的勢力可是根深蒂固,大家也不想明麵上得罪他。
不到關鍵時刻,大家還都留著那份麵子,不撕破。
所以,現在這段時間,大家說的最多的就是最近攻打戎北的事情。
能奪下戎北的城池,大軍一路攻打過去,可是讓大家看到了希望。
膠著這麼多年的戰事,終於有了曙光,誰能不興奮?
可以說,最近這段時間,大溍打了勝仗的事情,蓋住了其他所有的事情。
什麼定國公的門生,什麼旺安商行的冰作坊,全都要靠邊站。
大家隻關心他們打贏了戎北的事情。
要是將戎北徹底的打服,以後,他們大溍就不會有戰事了。
那樣的話,日子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好過。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兒子夫君被拉去戰場,整天的提心吊膽的等著一個未知的結果。
大家都在談論打勝仗的事情,漸漸的,一個消息就流傳開來。
嘭的一下,房門被重重的打開,陸雲溪抬頭瞅了一看,笑了:“哥,這是誰惹你了?”
陸明磊黑著臉走了進來,咚的一下重重坐下。
陸雲溪都替他疼得慌:“你跟椅子有仇啊?”
“就算是有仇,也不用跟自己過不去,你不疼呀?”
“疼。”陸明磊說完,呲牙咧嘴的吸了一口涼氣,“不過,比不上我氣得嚴重。”
“這是怎麼了?”陸雲溪好笑的問道,“還能把你給氣成這樣。”
她怎麼記得,自從跟癡和尚學習了之後,其他的哥哥怎麼樣,她不太清楚。
但是,自己這個哥哥進步可是神速。
那性子沉穩多了。
像今天這樣失態,實在是太少見了。
“他們說咱們商行。”陸明磊氣呼呼的開口。
這神態,倒是有了幾分少年的模樣,讓陸雲溪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說什麼了?”
“是說咱們當初給邊境將士送冰塊兒並沒有多麼稀罕,畢竟現在冰塊兒隨時都能弄出來。”
“而且還價格便宜,咱們根本就沒什麼功勞。”
陸雲溪的話,說的陸明磊是嘴巴越張越大,最後,他反應過來,驚問道:“溪溪,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陸雲溪笑著喝了一口甜湯,“我在家裡並不代表,外麵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呀。”
“要是真的不知道,咱們商行隻靠著現在的買賣,怎麼可能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