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溍帝一聽來了興致。
;這家書院倒是不錯。溍帝稱讚道,;哪怕是文章做得不出彩,能拿到前麵幾名,也是厲害。
;那家書院叫什麼名字,在哪裡?
齊博康沒有回答,隻是撚須而笑。
溍帝一看齊博康的這個反應,立馬反應過來,驚訝的問道:;又是天佑跟溪溪他們?
;是。齊博康笑容忍不住擴大,;那幾位舉人的名次不低,文章雖說是做的中規中矩,但是,也是有想法的人。
;關鍵是,他們全都是旺安山旺安書院出來的。
;就是狀元郎朱宜良的同窗。
朱宜良這個人,溍帝可是有印象,當時中了狀元之後,什麼官職都不要,非要回去教書。
那個人他後來得知,也是考了幾次都沒有中舉。
但是在旺安山那邊,學了幾個月之後,直接中舉,轉年就考中了狀元。
他點朱宜良為狀元,可不是出於私心,更不是看在李天佑跟陸雲溪的麵子上。
那是朱宜良有真才實學。
隻是可惜了,朱宜良誌不在朝廷。
朱宜良選擇回旺安山繼續教書,那也是好的。
為朝廷教出來更多的棟梁之才,這才是關鍵。
;那些讀書人hellip;hellip;溍帝這回是真的驚到了,;他們也是考中秀才多年了吧?
;是。齊博康含笑點頭,;他們的資質似乎不如朱宜良好。
;但是,這幾年在旺安書院學習之後,終於是有了成績。
溍帝看著齊博康,他自然明白,齊博康說的不是表麵的意思。
;旺安商行的書院可以啊。溍帝感慨著,;剛剛入學沒幾年的,考上了童生。
;以前的秀才中舉了。
旺安商行的學院,恐怕要跟冰室一樣,遍布大溍各個州府了。
;看著吧,這回要是那幾個舉人成了進士hellip;hellip;溍帝笑了,;以後,在大溍各處就能都看到旺安書院了。
;旺安書院hellip;hellip;好啊。齊博康感歎著,;隻不過,真的那樣的話,恐怕有人要坐不住了。
溍帝眸色一冷,他當然是知道齊博康說的是什麼人。
定國公。
定國公手中最大的籌碼,就是他的門生。
若是,旺安書院在大溍各地都開了起來的話hellip;hellip;
這是直接的斷了定國公的根基。
;那就看看到時他要怎樣鬨吧。溍帝說的是不慍不火,但是,這淡淡的態度,足以說明,他的決定。
定國公要是真的鬨的話,他肯定是站在天佑跟溪溪那邊的。
更何況,天佑跟溪溪做的事情,是有利於大溍的,而定國公做的事情,一直都在損害大溍的利益。
齊博康沒有說話,他知道陛下現在已經不想忍定國公了。
最開始的時候,陛下還會想著定國公以前的功勞,覺得定國公隻是一時想不開。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事情,終於是將陛下的耐心給耗儘了。
就在齊博康沉思的時候,隻聽到溍帝輕哼了一聲:;現在他不是已經開始放縱天佑他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