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學善在灰山,一待就是三天。
等到三天之後,陸學善回來了,並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就開始也跟著忙公事了。
忠勇侯是爵位,在朝中,溍帝也是交給了陸學善一些實權職位的。
比如,維護一下京城的安全,比如說,操練一下屬於陸學善的兵馬。
反正,溍帝將這樣的權力交給了陸學善,可是引得一群人不滿。
其中反應更為激烈的自然是定國公。
定國公陰沉著臉坐在書房內,屋內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他半張臉隱藏在黑暗中,另外半張暴露在陽光下的臉上,冷得仿佛是結了霜。
就這樣一半明一半暗的,讓定國公這張老臉看起來分外的猙獰。
半晌之後,他突然的笑了起來。
他何必著急呢?
陸學善現在有了實權,最應該著急的人也不會是他。
戎北的那三個人不是應該更著急嗎?
他現在坐山觀虎鬥就是了。
既然現在天氣已經不熱了,陸雲溪也就不像夏天那樣的窩在家裡不出門。
她當然要在旺安商行的鋪子裡轉悠轉悠,看看有什麼需要改進的。
她好歹也是半個老板,總不能真的當甩手掌櫃的,什麼都不管吧。
;衣服賣得倒是不錯。陸雲溪看了看衣服鋪子裡的賬本,高興的笑了起來。
掌櫃的躬身道:;是啊,咱們的衣服賣得可是好。尤其是那些花樣,都是其他鋪子裡麵沒有的,京城裡很多大戶人家,都是搶著找咱們師傅做衣服呢。
提到這個來,掌櫃的就覺得倍兒有麵子。
彆人家的鋪子裡,人可是不多,跟他們這供不應求的熱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買賣做成這樣,他當然是要得意的。
;我去看看衣服樣子。陸雲溪滿意的起身。
從賬本上來看,這段時間,衣服鋪子的成績還是不錯的。
;小姐,很多定製的衣服都在那邊的庫裡,就等著做好了之後,再給送過去。掌櫃的說著就要把陸雲溪往那邊引。
陸雲溪擺手道:;我不去那邊,我去鋪子裡麵看看。
;咱們這鋪子啊,賣定製隻是賺錢,真正的根本,還是普通百姓,大部分人穿的衣服。
陸雲溪想要去看,掌櫃的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一邊聽著陸雲溪的話,他一邊帶著陸雲溪過去。
;做衣服的時候,一定要告訴好師傅們,這衣服,要分清楚了,什麼時候是在乾活兒的時候穿的,什麼時候,是用在有個喜事的時候穿的。
陸雲溪往鋪子裡走著,同時也提醒著掌櫃的:;很多百姓,還是乾活兒為主,他們不可能整天的穿著光好看的衣服,沒事閒逛。
;有喜事的時候,還是少。頂多就是誰家有個成親的,誰家過壽什麼的,這樣的場合相對來說少一些。
;那樣的話,就要在這樣的衣服上多下一些工夫。陸雲溪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