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一樣?陸學善不解的問道。
我是正大光明的去刺激定國公。定國公隻能是暗地裡來對付我們,我比他正派多了。陸雲溪小腦袋一仰,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讓陸學善一噎。
正派還可以這麼用嗎?
他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應該收手了。陸雲溪冷冷一笑說道,現在他大勢已去,想要繼續找麻煩,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你以前不是還安排了很多嗎?陸學善可是沒忘記,那大理寺少卿被安排到定國公身邊去,最後要離開,給定國公一擊的。
他相信天佑跟溪溪絕對不會隻做這麼一個準備的。
現在是不是很多都用不上了?
陸學善的問話,可是把陸雲溪給逗笑了:爹,這種事情其實無所謂的。
我們寧可多準備一些,也省得到時候不夠用的。
陸學善沉默了一會兒,才心情複雜的說道:溪溪,你知道嗎?就算是在戰場上出擊,也頂多會做三個計劃。
有的時候,頂多就是兩個。
你們做了多少?
陸雲溪一下子就被問住了,她板著手指算了算,然後搖頭:我還真的不知道了。
反正,隨時都會根據我們的發展,然後就開始布置了。
等到以後有了其他的變化,我們再調整就是了。
陸雲溪笑嗬嗬的說道:爹,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我們沒事。我們準備很充分的。
陸學善摸了摸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呐呐道:我不是擔心你們,我有點兒擔心定國公。
哈?陸雲溪吃驚的盯著陸學善,爹,你是我親爹,你擔心定國公乾什麼?
陸學善扶額感歎:他這是多想不開非要來惹你們。
嗯陸雲溪琢磨了一下,說道,可能是因為我跟天佑哥哥比較好欺負吧。所以,他就想欺負我們。
陸學善:溪溪,我是你親爹,但是,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是想問一句。
爹,你問。陸雲溪乖巧的坐好,等著陸學善說話。
你說這話的時候,虧心不虧心?陸學善瞅著陸雲溪,他好像從來就沒真正認識過自己閨女一樣。
陸雲溪哼了一聲,起身:爹,你跟朝中很多人一樣,就是聽不得實話。
陸學善低吟:你們倒是說句實話啊。
本來就是實話,我們就是好欺負,不然的話,定國公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有這個心思。陸雲溪理直氣壯的說道。
定國公就是仗著自己是老臣,覺得在陛下跟前有麵子,可以替陛下做主了。
誒這麼說來,不是我們好欺負,是陛下好欺負啊。陸雲溪拍了拍自己的頭,冷笑著說道。
我就說陛下那麼好說話不行。嗯,回頭我要跟天佑哥哥說說,讓他勸勸陛下。
陸學善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我早晨可能起的太早了,我先回去睡一下,頭有點兒疼。
好呀。陸雲溪關心的問著,爹,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咱們就叫大夫來啊。咱們旺安商行有大夫,醫術還都很好呢。
行、行,我知道了。陸學善匆匆的應了下來,疾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