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溪坐在馬車裡,看著窗外那有些蕭條的街道,輕輕歎息著:這裡會慢慢的越變越好的。
肯定的。李天佑說道,咱們一直在努力。以後不隻是這裡,整個大溍都會變好的。
嗯。陸雲溪重重的點頭,看著身邊這個一直支持她的李天佑笑了起來,讓定國公看看,到底誰才是大溍的禍害。
說到這裡,陸雲溪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你說定國公一直都討厭你的血統,到時候,他發現,他才是那個妨礙了大溍發展,讓大溍百姓受苦的罪魁禍首,你說他會怎麼樣?
看情況。李天佑認真的想了想,說道,要是定國公還有一點兒良心的話,會愧疚。
要是徹底的瘋魔了,估計會覺得都是我害的他。
人心,是最沒法估量的。
陸雲溪聽完李天佑的話,眉頭皺了起來:那就讓他徹底翻不了身就是了。
彆能什麼婦人之仁,該趕儘殺絕就堅決的做。省得給自己留隱患!
李天佑笑了,附和道:溪溪說的是。
兩個人達成了共識,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至於定國公,則是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家。
他就等著,等過幾天,他再派人去查看查看,要是那邊書院還沒有什麼學生,看李天佑陸雲溪怎麼說。
哼,他還就不信了。
那樣的地方,還能有學生?
幾天之後,下了朝的定國公剛回到家裡,就見到一個人麵色為難的看著他。
定國公這才想起來,這個人就是一直盯著旺安商行書院的。
定國公吩咐道:去書房。
是。手下人應了一聲,去書房等著定國公。
至於定國公則是不緊不慢的換了衣服,又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這才過去。
他是真的不著急。
最後的結論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能去書院讀書,彆管是真的讀書,還是跟去旺安商行書院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
都是要教束脩的。
就那個鎮子周圍的人家,要是真的有錢的話,也不至於整個鎮子死氣沉沉的。
定國公慢悠悠的進了書房,坐下之後,端起了茶杯來,同時示意手下人:說吧。
書院裡的學生已經滿了!
手下人的一句話,讓定國公剛入嘴的茶水噗的一下就噴了出來。
被嗆到的定國公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手下人嚇得趕忙過去給定國公輕拍後背。
這要是把定國公給嗆出個好歹來,他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的。
你說什麼?定國公好不容易的止住了咳嗽聲,終於是能順暢的說出話來,第一句,就是先質問起來。
你說的消息屬實嗎?定國公沉著臉質問道。
要是手下人胡亂的聽信謠言,虛報消息的話,他可是不會輕饒了他的。
絕對屬實。手下人趕忙抱拳行禮道,是屬下親眼所見!
什麼?定國公這回可是坐不住了,立馬吩咐下人去備車,他要親自過去看一看。
定國公這邊才有消息要出門,陸雲溪那邊就受到了消息。
他們也跟著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