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跟這種人說這個有什麼用?旁邊分完了牢飯的獄卒走了過來,不屑的瞥了一眼定國公。
他們整天的在家裡吃香的喝辣的,哪兒有時間去想咱們這樣的人還吃不飽穿不暖的?
也是,是我想多了。
本來就是,跟這種人,沒必要廢話。反正他們也是要被流放的。
等到他們被流放之後,他們就知道當初咱們有多難了。
你說的對!
還是齊王殿下好啊。
那可不是。要不是有齊王殿下,咱們的日子哪能那麼好過?
他們想把旺安商行給禍害沒了,就是想讓咱們都餓死。咱們死絕了,大溍也就如他們願的完了。
這些家夥,拿著大溍的俸祿,還坑大溍。
所以說嘛,他們就是敵國派來的!
派來這麼長時間啊
那可不,我聽說啊
幾個獄卒是越走越遠,聲音也漸漸的聽不清了。
但是定國公整個人都是蒙的,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呆呆出神。
什麼?
他是敵國派來的?
他一輩子為了大溍鞠躬儘瘁,為陛下儘忠,怎麼可能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定國公隻感覺到渾身發涼,手腳發麻,眼前一黑
陛下、陛下。皇宮中,劉福匆匆的進來躬身稟報道,那位在牢中暈過去了。
溍帝聽完,毫不意外的微微一點頭:果然是被天佑說中了。
天佑又說什麼了?李天成奇怪的問著。
這段時間,有的人會受刺激。溍帝笑著說道,如今,旺安商行的買賣受到了一些影響,在這邊收緊,不怎麼做買賣了。反倒是專攻以前的戎北地方。
不少人都有多不滿,隻不過,他們也不能指責旺安商行什麼。
畢竟,當初不是旺安商行不想做買賣,而是不能做。為了自保,隻能是往外發展。
如今,旺安商行在這邊少了交易,自然要算到罪魁禍首頭上。
李天成聽完就笑了起來:那可不。
這些日子,旺安商行的生意受到了影響,很多人都不買旺安商行的東西。
旺安商行還是要做買賣。他們給百姓的活兒,依舊在收著。他們要把那些東西賣出去,才能有錢給百姓結算工錢。
他們有良心不能停下,就必須要賺錢。他們也沒辦法,隻能是去戎北的地界做買賣。
在那麼艱難的情況下,旺安商行依舊沒有停下跟百姓的合作,還讓百姓做工賺錢。這樣的旺安商行有什麼可指責的?
就算是指責也要指責在背後詆毀旺安商行的人。
李天成在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他感覺到不對勁了,聲音漸漸的變小,他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自己父皇。
他父皇這麼看著他是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有些有些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