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跟天佑兩個人已經很累了。
他能多做一些就多做一些。
陸明磊打定了主意之後,到了灰山,他愈發的努力。
至於,此時應該很累的兩個人,正在看著各種資料。
桌上是堆積如山的東西,兩個人分開看著。
陸雲溪跟李天佑並不是每個人隻看一部分,而是全都看完。
隻有這樣,他們在討論的時候才能更加的全麵,萬一要是對方有了什麼紕漏,彼此也能給補上。
隻不過,消息實在是太多了,隻是看著就已經需要花費很久。
所以,這段時間,陸雲溪就每天早晨用過早飯之後,被李天佑接到齊王府,等到晚上吃過晚飯,再被李天佑給送回忠勇侯府。
這整天的跟李天佑待在一起,弄得陸學善還沒脾氣。
天佑跟溪溪是在忙正事,他能說什麼?
這要是阻止的話,豈不是說明他這人很有問題?
陸學善在家裡氣得要死,然後,去找袁玉山。
“不打了,不打了。”袁玉山擺擺手,對著陸學善喊停,“你這是切磋嗎?你這是拚命。”
“誰惹你了?”袁玉山坐到了一邊,拿過布巾擦著身上的汗,奇怪的問著陸學善。
陸學善喘了一會兒,這才坐下,冷哼一聲說道:“還不是焱國。”
沒錯,罪魁禍首就是焱國。
要不是焱國弄這些幺蛾子,李天佑怎麼會有理由來霸占溪溪。
這一天天的,他都沒什麼時間見到自己閨女。
“焱國就是囂張。”袁玉山冷笑
道,“他們的使臣已經往這邊走了。”
“用不了幾天就會到。”
說著袁玉山冷哼一聲:“焱國的臉皮可是夠厚的。當初背後一直支持戎北,現在戎北完了,立馬又派使臣過來咱們大溍。”
“本來就是老奸巨猾。”陸學善說道,“皇室裡的人,一個個臉皮都厚!”
就跟某個拐帶他閨女的混小子一模一樣。
袁玉山哪裡知道陸學善是意有所指,他讚同的說道:“焱國看樣子也不是太想開戰。”
“咱們大溍現在可是兵強馬壯。唯一的就是,戎北那邊還沒有徹底的整合完。”
戎北是被徹底的收服了,但是,那些將士也是戎北的將士。
那肯定是不能隨便就拿來用的。
萬一有人是假裝表麵臣服,然後背地裡還憋著心思要為戎北王報仇呢?
所以,戎北的將士們都是要化整為零,編入大溍的軍中。
同化個一兩年,讓他們徹底的忘記了自己戎北的身份。
這樣才能徹底的成為大溍的將士。
“陛下的意思是拖?”陸學善問道。
“我覺得應該是。”袁玉山點頭,“不過,就不知道焱國怎麼想的。”
“咱們能想到的,焱國也是能想到的。”
“隻不過,現在開戰的話,就要看看焱國有沒有破釜沉舟的決心。”
袁玉山冷笑道。
焱國要開戰,他們大溍也不是吃素的。
就看焱國肯不肯花代價了。
焱國國君怎麼想的,沒人知道。
但是,六皇子可是分析的清清楚
楚。
“開戰的話,太冒險了。”六皇子跟自己身邊的人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