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山伸手指了指陸學善:“你是真行。”
齊博康倒是帶著賀禮到了。
陸雲溪一見,就迎了上去:“齊爺爺。”
“溪溪,恭喜啊。”齊博康笑著說道。
禮物讓小廝交給了陸雲溪身邊的小廝。
“齊爺爺,快去裡麵坐。”陸雲溪美滋滋的招呼著齊博康。
齊博康的身份擺在那裡了,朝中來道賀的人,見到了齊博康隻是熱情的打個招呼倒是沒有過來。
誰也不敢打擾齊博康的清靜。
於是,陸雲溪將齊博康帶到了後麵,安靜的院子。
“齊爺爺在這邊休息一下,等我哥哥接新娘子回來,再去前麵。”陸雲溪笑著說道。
“你爹呢?”齊博康奇怪的問著。
這一路走過來,他是沒看到陸學善的影子。
“好像是跟袁叔有什麼事情吧。他們去後麵說話去了。”陸雲溪說道,“那邊……”
陸雲溪給指了一個方向。
“那我自己過去,溪溪你去忙吧。”齊博康說道。
這日子,主人家就是要忙裡忙外的。
也幸好陸學善這邊的人手足夠。
都能招呼上。
“好。”陸雲溪笑著說道,“我去招呼我們自己人。”
旺安商行弄得學院裡,可是有不少考中功名的。
那些人也在朝中當官。
外派的他們自然是沒有辦法過來,但是,在京城的,都過來了。
這些都算是熟人,更彆說,還有他們旺安商行的合作良好的夥伴。
陸雲溪招呼這些人就行了。
至於朝中其他的人,有天佑呢
。
陸雲溪去忙了,齊博康到了陸雲溪剛才指著的地方。
進了院子一看,陸學善跟袁玉山正坐在桌邊悠閒的喝茶,哪裡有什麼要事的樣子?
“齊叔。”袁玉山一見到齊博康,立馬起身。
陸學善也跟著起身,拱手道:“齊老。”
齊博康看了看他們兩個,又瞅了一眼他們桌上的茶水,問道:“你們這是有要事要談?”
“齊叔,你快說說他吧。我可是冤死了。”袁玉山可算是找到了靠山了,快速的開始告狀。
“他不想在外麵招待那些過來巴結的客人,就拿我當擋箭牌,說是跟我有事情談。”
“齊叔,你說我冤不冤?”
陸學善無奈的說道:“那些人,目的不純。我跟他們說太多了,擔心陛下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溪溪如今是在為陛下做事,但是,我這個當父親的,總是要為溪溪著想,不要做出什麼引人誤會的事情。”
“功高蓋主的事情,能避免還是儘量避免。”
齊博康微微的點頭說道:“你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
陸學善聽完齊博康的話,得意的看向了袁玉山。
看,他這麼做沒錯吧。
袁玉山鬱悶了。
他是不在乎外麵的客人說什麼,但是,他莫名其妙的成了陸學善的擋箭牌,這感覺……憋屈啊!
“不過,我相信以忠勇侯的本事跟口才,完全是可以周旋的。”齊博康笑著說道。
“不僅可以做到賓至如歸,還能不讓陛下誤會。”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