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山聽得是一個頭兩個大:“幸好我不是文臣。”
“你也當不了。”齊博康真不是看不起袁玉山,而是知道袁玉山的性子,文臣的路子根本就不適合袁玉山。
“你看看天佑在看什麼?”齊博康還是提點了一下袁玉山。
袁玉山的那個腦袋彆總當擺設似的按在脖子上,時不時的也要用一下,動一動。
袁玉山湊到李天佑那邊看了看,然後回來說道:“天佑在看這附近的官員情況。”
“嗯。”齊博康滿意的點頭說道,“咱們現在在這裡落腳,就是要摸清楚這裡的情況。如此一來,再做什麼就可以事半功倍。”
“齊叔,你都不需要看嗎?”袁玉山好奇的問著。
齊博康伸手一指自己的額頭:“大溍所有官員的情況,全都在我的腦子裡。”
袁玉山:打擊人不帶這麼打擊的。
“當然,一些無名小卒,我是沒有記下的。”齊博康輕歎了一聲說道,“我可是老嘍,這不,具體的一些情況,還是要找人具體的查查,才給天佑弄全了。”
對於齊博康的感慨,袁玉山表示,他完全理解不了齊叔話裡的遺憾。
齊叔這樣都算是老的話,那他算什麼?
進棺材了?
一想到這個鬱悶的答案,袁玉山猛力的甩頭,將那個讓他不舒服的現實給甩出去。
他是武將,不需要記住這個。
嗯,對,就是這樣。
“齊爺爺。”李天佑突然出聲,拿出了一份資料來說道,“我需要這個人更加詳細的消息,包括他家中的情況。”
齊博康接過來一看,微微皺眉:“剛剛上任的知府?”
“嗯,就是這邊的知府,才上任。”李天佑說道。
“好。”齊博康沒有多說什麼,答應了下來。
既然天佑想要了解,他就讓人去調查調查。
等到陸雲溪從山裡回來的時候,一進屋,熟悉的清涼讓她詫異的睜大了眼睛:“天佑哥哥,這裡怎麼也有冰?”
李天佑笑著說道:“袁叔找人給弄過來的。”
“齊爺爺年紀大了,天氣太熱,吃不消的。”李天佑說道,“袁叔就費了一些心思把冰都給弄過來了。”
“袁叔,你可真好。”陸雲溪對著袁玉山豎起了大拇指。
袁玉山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牽強笑容說道:“沒事沒事。冰給你們送來了,我先回去了。”
“袁叔慢走啊。”陸雲溪開開心心的跟袁玉山道彆,然後奇怪的看著腳步匆匆的袁玉山,問著李天佑,“天佑哥哥,袁叔很著急嗎?”
“可能是吧。”李天佑隨口說了一句,然後牽著陸雲溪的手進屋,“進去了。”
“好。”陸雲溪應著進了屋裡,自然是看不到離開他們院子的袁玉山腳步有些踉蹌。
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進了屋,直接跟齊博康告狀:“齊叔,我總感覺天佑這個孩子說瞎話真的是張嘴就來。”
“嗯?怎麼?”齊博康正看著東西,隨口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