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要把土豆種好了就行了。”陸學誠現在對土豆的收成還是很滿意的,今年,他還有了不少的幫手。
因為旺安山來了大量的流民,王三勇也給他這邊配了不少的人手。
反正這土豆的種植麵積是擴大了不少,可以預見,到時絕對是大豐收。
袁玉山看著陸學誠那憨厚的笑容,撓了撓頭,怏怏的說道:“那你好好的種吧。”
問了半天,什麼都沒問出來,他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不過,溪溪那小家夥特意安排的,還這麼重視,應該是有她的深意吧。
袁玉山回去之後,把事情跟齊博康說了一下,然後奇怪的問著:“齊叔,您說,那土豆怎麼吃?真的能填飽肚子?”
“溪溪這麼肯定,那是錯不了。”齊博康對陸雲溪可是有著絕對的信任。
“這東西,要是填飽肚子的話,溪溪還是想救助流民?或者是哪裡受災的時候,給他們?”袁玉山想了想問道。
齊博康搖頭:“不清楚。”
“齊叔,您也想不到溪溪要怎麼做?”袁玉山驚奇的問道。
齊博康臉色一沉:“有什麼奇怪的?”
說的就跟袁玉山能想到似的。
袁玉山一見到齊博康麵露慍色,趕忙的賠笑擺手:“我、我就是好奇。溪溪跟天佑他們兩個小腦袋瓜裡哪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我以為我笨想不到,齊叔您……嘿嘿……我、我那邊還有點兒事情,先去處理一下。”
袁玉山話音未落,轉身就跑。
他說到一半的時候反應上來了,他那話不是說齊叔也笨嗎?
他真是嘴欠啊。
先躲一躲好了。
齊博康看著跟風一樣衝出去的袁玉山,真是的哭笑不得。
這家夥,真是嘴欠。
……
讓人備受折磨的鄉試終於是考完了,參加鄉試的人一個一個都被虐得跟脫了一層皮似的,真心是去了半條命。
朱宜良在旺安山學習的時候,陸雲溪可是督促著他每天都有運動,這樣幾個月堅持下來,他的身體狀況好了不少。
至少,不至於像有的考生那樣,在中途暈了過去,被抬了出去。
連鄉試都沒有參加完,注定中舉無望了。
饒是如此,朱宜良出來,爬上旺安山來接他的馬車,他也是精疲力儘,一動不動的躺在裡麵,連話都不想說。
趕車的人知道朱宜良是累慘了,沒有打擾他,讓朱宜良自己在車裡休息,他則是把馬車趕的穩穩的,儘量不打擾到朱宜良休息。
朱宜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
他側耳聽了聽覺得有些奇怪,這地方聽著不太像是到了旺安山。
難道出事了?
“朱秀才,到了。”趕車人的話,讓朱宜良心中疑惑更甚,他推開了車門,探頭一看,一下子就驚了,連疲憊全都忘了,“你把我送到青鬆書院裡來?”
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讓他會旺安山?
難不成……是陸雲溪覺得他肯定考不中,所以,不想見到他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