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想承認了?”陸雲溪冷冷的譏笑道。
陳良還想說話,卻被陳知府給叫住:“閉嘴。”
陳良不甘心的回頭看了自己父親一眼,但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全都給咽了回去。
陳知府慢條斯理的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田春生說道:“田知府,事情到這裡就可以了,我看沒有必要讓大家的麵子都不好看。”
田春生冷笑道:“陳知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大家的麵子不好看?你現在要毀掉的是我外甥女的名聲。”
“田知府,你言重了,事情根本就沒有這麼複雜。你們何必揪著這麼點兒小事,逼人太甚呢?”陳知府不動聲色的威脅起來,“畢竟大家同朝為官,以後打交道的時候還很多。”
陳知府不相信田春生會不知道他在朝中的勢力!
“怎麼?你以為自己可以為了利益犧牲一切,我田叔就跟你一樣的不要臉嗎?”陸雲溪根本就不用田春生表態,直接替田春生回答了。
“你以為你在朝中有勢力,我田叔就會犧牲楊姐姐屈服嗎?”
“田知府,你的公堂之上,就任人隨意胡鬨?”陳知府沒有搭理陸雲溪,而是質問著田春生。
“胡鬨?”陸雲溪冷笑著,“陳知府把說實話說真話當成是胡鬨啊?我可真是擔心你們州府的百姓了,這是不是有什麼冤屈都沒有地方申訴去啊?”
陳知府冷睇著陸雲溪:“不知死活的東西!”
陳知府起身,冷冷的對著田春生說道:“田知府這邊還有事情要辦,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有這個丫頭在,就沒法好好說話。
他現在也不想過多的糾纏,就當沒有來過就是了。
至於田春生可真的是夠廢物的,讓一個小丫頭在公堂之上不停的搶話。
堂堂知府,依靠著一個小丫頭……田春生可真是夠可悲的。
“陳知府,留步。”田春生開口,“這次的事情不說清楚,我外甥女以後還怎麼做人?”
陳知府萬萬沒有想到,田春生竟然會說這個話。
他剛剛還以為田春生是被陸雲溪搶了話,沒有機會說,哪裡想到,田春生竟然會有這樣荒謬的想法。
怎麼著?
田春生還想找他要說法?
真是可笑。
“田知府,這件事情,我們也是受害者。”陳知府沉聲說道。
田春生可是寸步不讓:“找人假扮登徒子的事情,總是陳良做的。陳知府難道就不該給我一個交待?”
“還有,那被你們鬨得沸沸揚揚的婚事,沒個合理的解釋,這事情,完不了!”
田春生的話,讓陳知府臉色變了變,隨後,他笑了起來:“田知府,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件事情,我說過,我自會處理,你在這裡等著就是了。”
這高高在上的姿態,就連那公堂外麵的百姓都能聽得出來。
他們是莫名其妙的瞅著陳知府,怎麼都是知府,這個陳知府好像比他們的知府大人高一頭似的?
“陳知府,你挺厲害啊。”陸雲溪冷笑著開口,“怎麼著,你兒子做了錯事,最後反倒成了我們不對了?”
“你這麼囂張什麼意思?就因為你家有個在朝中吏部當值的親戚?”陸雲溪嗤笑的問道,“這才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