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博康撫須笑道:“王爺是有這個意思,不然的話,也不會有最開始秘密的往白城送酒精的舉動。”
“王爺這是在下套呢。”齊博康欣慰又讚賞的笑道,“要是定國公什麼都沒有做的話,後麵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但是,按著定國公的性子,怎麼可能不盯著王爺他們?”
“正是因為定國公出手了,所以,溪溪跟王爺才會反擊。”齊博康輕歎一聲,“定國公也算是自食惡果吧。”
“這兩個小家夥倒是很隨性。”溍帝笑道,“要是定國公沒出手,他們那一批酒精可是要他們自己花錢了。”
“不過,朕看他們也不是那種舍不得這種銀子的人。”
溍帝還是覺得自己兒子跟溪溪都是相當大方的,從種種跡象表明,兩個小家夥還是心係大溍百姓的。
隻是,他們在幫大溍百姓的時候,順便坑了一把對頭的銀子。
“他們該花的銀子確實是不眨眼的花了。但是,陛下,你不得不承認,他們是料定定國公會插手的。”齊博康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小家夥是事情會做,但是,自己也不會吃虧。總會找到給他們送錢的人。”
齊博康說著,溍帝可就是有些鬱悶了。
他跟天佑是父子,怎麼賺錢的本事差這麼多?
不過,想想,他自己是沒有什麼賺錢的本事,但是有個會賺錢的兒子,他也不虧。
陸雲溪跟李天佑回了王府,就看到了等在屋裡的陸王氏。
“奶奶。”陸雲溪開心的撲了過去,給了陸王氏一個大大的擁抱。
“沒事吧?”陸王氏緊張的問道。
突然的宮裡來消息,讓溪溪進宮,可是嚇得她心臟突突的直蹦躂。
“沒事。”陸雲溪笑嗬嗬的說道,“就是陛下知道咱們酒坊裡的酒啊,是好東西,以後朝廷打算采買咱們的酒水。”
“原來是這樣。”陸王氏長舒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那怎麼叫你去的這麼著急?”
“嗯,因為他們不知道咱們酒水的妙用啊。”陸雲溪笑嗬嗬的說道,“咱們酒坊的酒啊,幫了大忙了。陛下他們要問清楚,這才好采買嘛。”
“那就好,那就好。”陸王氏笑著點頭,這回算是放心了,“你們兩個好好歇著吧,我先回去了。”
陸王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陸張氏正伸長了脖子張望呢,一見到自己婆婆回來,趕忙緊走兩步,迎了上去:“娘,溪溪他們沒事吧?”
“沒事,就是說酒坊的事情。”陸王氏擺擺手說道,“天佑後來也過去了,有天佑在,溪溪不會有事的。”
陸王氏說完,見到陸張氏還是愁容滿麵的樣子,她眉頭一皺,問道:“怎麼?你還不信我?”
“信,我當然是相信娘。”陸張氏趕忙說道,“我就是擔心,溪溪跟天佑年紀還小,要是有什麼說的不好的或者是做的不好的,惹怒了朝中的大臣……那些人會給他們兩個使絆子。”
“你彆擔心了。天佑好歹是陛下的親兒子,虎毒還不食子,更何況,陛下要是不護著天佑的話,何至於把天佑給接回來?讓天佑在外麵自生自滅就是了。”陸王氏的說法倒是讓陸張氏放了心。
也是,自己的爹怎麼會不疼自己孩子呢?
陸張氏放心的去做活兒了,陸王氏則是搖了搖頭回屋去休息。
她這兒媳婦,腦子還是太簡單了點兒。
真以為天下間的爹娘都那麼心疼自己的孩子嗎?
不說彆人了,就陸張氏的爹娘心疼陸張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