溍帝看到劉福茫然的模樣,他搖了搖頭,輕歎道:“溪溪那個小家夥……不是一個善茬兒啊。”
劉福不解的看著溍帝,溍帝隻是笑了笑,並不多解釋。
李天成興奮的去找自己妹妹:“趕快,我終於找到慧了大師的行蹤了,咱們去見慧了大師。”
李靈雙對慧了大師也是崇拜不已,聽到之後,激動的站了起來:“慧了大師?皇兄,你是怎麼見到慧了大師的?慧了大師不是已經多年不見外人了嗎?”
“去寺中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見得到慧了大師。”
“不用去寺裡,去齊王府。慧了大師現在是陸雲溪兄長的老師,咱們能見到的。”李天成快速的說著。
“啊?”李靈雙茫然的看著李天成,“這是怎麼回事?”
“哦,你還不知道。”李天成趕忙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自己妹妹聽。
李靈雙聽完了之後,整個人都是蒙的,半晌,才喃喃道:“竟然、竟然還能這樣?”
“就是能這樣。”李天成隨意的說了一句之後,又催促道,“趕快,咱們過去,見見慧了大師。”
“皇兄。”李靈雙無奈的搖頭笑了,“按你所說,今天慧了大師是在寺中的,那肯定是不在齊王府。你去了也見不到啊,不如明天再說。”
“一會兒送封書信給天佑,問問咱們可以不可以見見慧了大師。”
李靈雙想的就周到細致了一些,慧了大師是去齊王府教陸雲溪的兄長們讀書的,他們貿然的跑過去可不太好。
李天成激動到發熱的腦子冷靜了一些,連連點頭:“對,你說的對。我趕快給天佑送封書信過去,可千萬不能唐突了慧了大師。”
李天成這邊寫著書信,京城裡麵關於慧了大師的傳言可是越來越多。
甚至有些人已經等不及的跑去了齊王府門口,當然了,王府他們自然是不敢闖,但是,在門口看看總還是可以的。
崔妍婷坐在馬車裡,雙眼冒火的盯著那被眾人圍起來的齊王府大門口,氣得差點兒沒咬碎滿口的銀牙。
那些人現在看向齊王府的目光分明滿是崇拜,以前的時候,他們對齊王府隻有敬畏。
敬畏的是李天佑的王爺身份。
在那份敬畏之中,還有這一些懷疑。
彆看京城的人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對於一個突然回來的王爺,大家還是都在好奇的觀察,想看看,這位王爺是紈絝子弟還是會為百姓做事的。
很顯然,旺安商行酒坊的酒精,可是讓百姓知道,李天佑是做實事的王爺。
但是,就算是如此,京城的人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崇拜的圍在齊王府門口,久久不肯散去,好像這不是齊王府,而是他們朝聖的所在。
崔妍婷坐在馬車內,耳邊聽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慧了大師在王府裡教學生啊。”
“是啊。還是齊王仁德,不然的話,慧了大師怎麼可能去王府?”
“就是,齊王本來就是仁義。你們忘了,當初齊王還沒有回京城的時候,在旺安山就收留了很多的流民。”
“那算什麼,你應該知道土豆吧?那都是齊王跟陸姑娘弄出來的。那個東西,我們家親戚有種的,收成可好了。他們的日子過得都輕鬆多了。”
“難怪慧了大師都出山來教陸姑娘的兄長了。慧了大師本就是熱血慈悲之人,跟齊王陸姑娘他們是一路人啊。”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