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吧?”袁玉山真的是理解不了戶部侍郎的想法了。
“他跟天佑溪溪對上,對他有什麼好處?就為了誰都不在意的麵子?”袁玉山嗤笑一聲,“要不是他自己冒出來的話,誰記得他是什麼人?”
“你不記得,並不代表他自己不記得。”齊博康撚須輕歎,“這就是一些讀書人的臉麵問題。”
“讀書人真是麻煩。”袁玉山沒好氣的嘟噥了一句,隨後,立馬接收到了齊博康的無情瞪視,嚇得他趕忙擺手,改口,“我說的是那些人,沒說齊叔您。”
“你說話再這麼不過腦子,以後怎麼得罪人的都不知道。”齊博康沒好氣的瞪了袁玉山一眼。
袁玉山訕笑道:“其他人,我不怕得罪,他們算老幾?我這不是擔心齊叔您生氣嘛。”
“你就盯著點兒戶部侍郎。”齊博康囑咐道,“有什麼消息,告訴給天佑溪溪他們。”
“齊叔,您不用把把關?”袁玉山問道。
“不用。”齊博康笑著搖頭,“他們兩個處理的挺好的。你就將事情的進展告訴我就行了。”
“好嘞。”袁玉山痛快的答應了下來,麻溜的找人盯著戶部侍郎去了。
當然了,這段時間,戶部侍郎也是跟某些人接觸過了。
他當初跑到旺安商行那麼做的時候,除了是為了自己的老師出氣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則是要找一個大靠山。
因為他老師的關係,他跟李天佑陸雲溪他們絕對不可能相安無事。
與其等到以後,李天佑陸雲溪對他出手,還不如他先下手為強。
能用酒精的事情,為他找回來一些麵子,自然是好。
這樣他投靠定國公的時候,還有一些可以說道的資本。
當然了,失敗了也無所謂,這樣,他也算是跟定國公同病相憐。
反正,戶部侍郎覺得自己怎麼都是不虧的。
果然,他的一番作為並沒有白費,有人開始接觸他了。
為了能真正的得到定國公的賞識,戶部侍郎還是出了主意,決定要做一件事情的。
他好歹是有一些人脈,然後開始運作起來。
這件事情是悄無聲息的,但是,隻要做成了,時間長了的話……對李天佑陸雲溪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不得不說戶部侍郎的行動力還是很強的。
袁玉山知道消息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了。
急得他是匆匆的跑去了找李天佑跟陸雲溪。
“天佑,出大事,出大事了!”袁玉山一見到李天佑,衝過去就嚷嚷了起來。
袁玉山來李天佑的府中並不需要特彆通傳的,隻要不是陸王氏跟陸張氏住著的內院,其他地方隨意。
當然了,袁玉山也是很有分寸的,不會往陸雲溪的院子那邊跑。
李天佑將自己手裡的小竹籃往懷裡護了護,身子半側的避開了衝過來的袁玉山,淡淡開口:“袁叔,先等一下。”
“怎麼了?”袁玉山問道,隨後又急不可待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那個戶部侍郎出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