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溍帝罵道。
“天佑跟溪溪的買賣都做起來了,你現在投什麼錢?這不是擺明了占便宜嗎?”
李天成怏怏開口:“父皇難道不想投銀子?”
廢話!
誰不想?
溍帝現在是恨不得把自己內帑留著以備不時之需的銀子全都拿出來,投裡麵。
那些銀子留著乾什麼?
在他的內帑裡躺著也是躺著,放到天佑跟溪溪這邊,那是錢生錢啊,還不是母雞下蛋的生錢,這完全是魚甩子啊!
“胡鬨。”溍帝嗬斥道,“看到這樣的利益,就不要臉麵了嗎?”
李天成將手裡的冰碗放下,過去,胳膊一伸,一把圈住了李天佑的脖子,看向溍帝說道:“父皇,兒臣跟天佑是兄弟。我這麼窮,天佑肯定不介意拉扯我一把的。”
溍帝氣得是渾身直哆嗦。
他倒不是氣李天成的臉皮太厚,而是生氣,李天成可以仗著跟天佑是親兄弟,這麼沒臉沒皮的投錢。
但是,他身為父親,不能這麼沒臉沒皮!
好氣!
“天佑,你看哥哥我這麼可憐。”李天成可憐巴巴的瞅著李天佑,為了銀子,什麼臉麵,他都不要了。
當太子有什麼好的?
天天一堆的事情忙都忙不完,然後,還沒有什麼銀子。
還是跟著天佑混最幸福。
“大哥。”李天佑唇邊泛起淡淡的笑意說道,“你們當初投到我這裡的銀子,我已經給你們算在裡麵了。”
“是算的整個旺安商行的投資,不單單是某一個部分的。”
“最後,冰室盈利的話,也會給你們分紅的。”李天佑說道。
李天成一聽,興奮的抱住了李天佑,用力的拍著他的後背:“好兄弟!”
“好了、好了。還不趕快坐回來?身為太子,這成何體統?”溍帝板著臉訓了李天成一句。
當然了,他心裡可是美得直冒泡。
天成的銀子那樣分紅,看來他投給天佑的銀子也是一樣的分紅方式。
一想到自己內帑的銀子在快速的增加,溍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
“是。”李天成鬆開了李天佑,回到自己位置上,繼續的吃冰品。
他現在吃起冰品來,感覺是越發的開心。
不僅僅是冰品好吃,關鍵是,這還都是錢啊。
旺安商行冰室每賣出去一份冰品,那裡麵就有分給他的銀子。
想想就興奮,就激動。
“天佑,你們的成本怎麼會這麼低?”溍帝奇怪的問道。
剛才他可是說了不少的問題,難道那些都不用算在成本裡嗎?
“我們灰山早就買進來不少的奶牛,還有其他的家禽家畜。牛奶是不用花錢的。灰山有製糖的工坊,至於果子,灰山有不少野果樹。我們也購進了不少的果樹,種植。”
“這些攤開來算的話,不算什麼成本。”
李天佑的話,讓溍帝搖頭:“朕說的是冰!”
“冰就更不需要什麼成本了。”李天佑說道,“灰山有山澗,清泉,更有挖出來的水井。”
“冰窖呢?”溍帝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