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劉福回來之後,臉色不太好看。
溍帝看了他一眼,問道:“溪溪真的生氣了?”
劉福苦笑著彎腰:“是。”
“他們兩個小家夥說什麼了?”溍帝問道。
劉福為難的抿了一下唇,這才如實的說了一遍。
溍帝聽完了,苦笑了一聲:“是啊,確實是為難他們兩個小家夥了。”
“那冰塊兒可是不少的銀子,不說利用那些冰塊兒可以賣多少冰品,就說那成本的價格也是不低的。”
“戶部尚書,你算算冰塊兒的成本價格,把銀子給旺安商行。”
溍帝的一句話,可是把戶部尚書給驚到了:“陛、陛下,那些冰塊兒要咱們買嗎?”
“當然。”溍帝說道,“溪溪說的沒錯。總不能往他們身上潑了臟水,最後還要占他們便宜。”
“他們的錢也是自己辛苦賺來的。”
溍帝的話,可是讓定國公的臉色黑了幾分。
陛下這是在針對他。
“這、這是要不少的銀子了。”讓戶部尚書往外掏錢,他真的是心疼得直抽抽。
最近,國庫剛剛的買了酒精跟暖棚,裡麵的銀子少了不少了。
如今要是再付了冰塊兒的銀子……戶部尚書感覺,他現在十分需要一位禦醫對他搶救一下。
他快不能呼吸了。
“陛下,溪溪那孩子就是隨口說說罷了。她若是真的心疼銀子,也就不會這樣做了。”齊博康笑著開口,“溪溪就是孩子氣,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藏著掖著。”
定國公一聽,心裡更是鬱悶。
齊博康的意思還是在指責他了。
“這件事情可是讓溪溪他們受委屈了。”溍帝愧疚的輕歎。
“那讓定國公去給溪溪他們道歉不就得了。”袁玉山在一旁大咧咧的開口。
定國公差點沒氣死,袁玉山說的這是什麼胡話?
“哦,對了,定國公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會給溪溪他們道歉呢。定國公什麼時候做錯過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袁玉山陰陽怪氣的譏諷著。
定國公臉色難看的盯著袁玉山。
“袁將軍,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定國公豈是那種不辨是非的?”齊博康在一旁“訓斥”著袁玉山。
袁玉山怏怏的應了一聲:“哦,原來是我誤會定國公了。”
定國公現在是恨不得過去,掄起椅子來,給齊博康一下。
齊博康這是在訓袁玉山嗎?
這分明就是在擠兌他。
他若是不給陸雲溪跟李天佑道歉的話,豈不是就成了齊博康嘴裡那種不辨是非的混賬?
到底是齊博康,跟袁玉山沒有商量,就能一唱一和的把他擠兌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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