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上次見到他,卻覺得他當真有些狂放,行事也多有不謹慎之處。”
紹澤軒神色略暗。
“他少年時家道中落,受了冤屈卻無處伸告,多番碰壁之後也絕了仕途之心,故此有些意氣用事,可惜了他那一身的才華。以他堅韌耿直,卻又十分精明的性子,若是能為官,一定是個好官。”
“那這次的事情會不會和他家裡的事有關?”紹芷秋突然想到。
紹澤軒想了想之後搖搖頭。
“那都是早些年的事情了,而且證據確鑿,他也沒有新的理據可以翻案,隻能放下了執念,已經很久沒有聽他提起過了。最近我忙著差事,已經有些日子沒同他相聚了,怕不是這幾日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快些走吧!等他醒了我們就都知道了!”
於是兩個人策馬而去,隻不過紹澤軒沒發現,他原本想問紹芷秋的,什麼都沒問出來,倒是紹芷秋問了好多關於羅湖的事情。
羅湖還在昏迷當中,不過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季大夫開了藥,讓徒弟給羅湖灌了下去。
有懷忠在,原本空蕩蕩的院子已經被收拾的有了些人氣。
紹芷秋見狀心中不由抽搐,看來這地方隻能賣出去了。
那兩個被紹芷秋抓住的男人此時已經被懷忠等人重點照顧過了,那兩個人不過是街上的小混混,平日裡手段破為狠辣,常做些欺男霸女的勾當。
這次他們收了彆人的銀錢,讓他們到羅湖家裡搶一個包裹,原本他們是想趁著羅湖出門進去偷出來就是了,追知道十分不巧,羅湖去而複返,將他們堵在了院子裡。
於是他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刀砍傷了羅湖搶跑了包袱,卻不想遇到了紹芷秋等人。
至於是誰雇他們去的,他們卻一概不知,隻知道那人出手十分闊卓,是京城口音,身材微胖,帶著鬥笠蒙著臉,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紹芷秋又問了那這包袱怎麼辦,他們卻說那雇主說明了隻要搶走了燒毀即可。
原本他們二人聽了這樣的條件,還以為自己白得了這麼個好差事,卻不想老天不賞臉,讓他們遇見了紹芷秋。
那帳冊恐怕是什麼極其擁有的證據了,幕後之人如此謹慎,怕不是尋常之人,這二人若是將事情辦成了,他了了個心事,若是不成,也牽扯不到他身上。
問過了季大夫,羅湖可能要再昏上一天才醒過來。紹芷秋便去馬場裡跑馬去了。
未免慕氏擔心,紹芷秋早早的便回了國公府,至少隻要在她能做到的時候,她願意聽慕氏的話。
在青槐的注視下,紹芷秋將早上的功課補了,才去找了朋軒。
在紹芷秋的引導下,朋軒最近沉迷於豈遠軍的曆史於傳說,紹芷秋去的時候,他正在讀一本野史。
“我當真是不該引你關注這個!”紹芷秋笑到。“鬨的你正經書都不好好讀了,萬一兩年後你科舉又沒高中,豈不是怪我?”
朋軒也是嗬嗬一笑,說道。
“那可當真要怪你了!”
紹澤軒送給朋軒的那個小廝連忙給紹芷秋倒了茶,就見朋軒繼續說道。
“江湖傳聞恐怕不是空穴來風,這豈遠軍說不好還真的留下了星星之火!隻可惜我們不知道去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