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很嚴肅。
是的,哪怕我麵前放著各種早期瑪麗蘇同人文學也無法否認我真的很嚴肅。
千手都出現了,查克拉會沒有嗎?
那可是查克拉誒!誰中二的時候沒幻想過自己可以“唰唰唰”結印,然後火遁——
哦這個不可以,惡意縱火要吃牢飯的。
其實是想學會查克拉看看能不能把自己治愈來著。
總之,為了開拓我的想象力和理解力,我已經把相關的文獻(不是)大部分都找來了。
可見互聯網真的是有記憶的,十年前的古早瑪麗蘇文學都被我翻出來了。
但是沒有用。
大學的時候我的思修和馬哲這兩門拿的可是A,乍一讓我發自內心的接受查克拉這種不唯物主義的東西,對不起,我是笨蛋,我放棄。
我喪氣的摸摸頭,薅下來——一把蘑菇?
嗯?
我用我那做了飛秒後裸眼1.2的視力仔細觀察手裡的這把蘑菇,再三確認,不是長成蘑菇樣子的頭發。
是新鮮的,可食用菌菇。
啊這,嘶——
這怕不是個木遁吧。
也就是說雖然我的智商不允許我掌握主動技能,但是我的身體自動學會了被動技能,的意思?
那位我已經記不清臉的千手小哥到底是什麼來頭,夢裡的我到底經曆了什麼,可惡,好想知道啊!
話說我現在閉上眼睛睡個遲來的回籠覺能把夢接著做下去嗎?
我,國家一級退堂鼓表演藝術家,拖延症重症晚期患者,這一次從躊躇到躍躍欲試隻要一秒。
現在是北京時間十一點整,好的,決定了,先設一個鬨鐘,吃完午飯正好睡個午覺。
午飯就吃新鮮的蘑菇蓋飯好了,嘿嘿。
蘑菇蓋飯真好吃!
我打了一個蘑菇味的飽嗝兒,再一次感謝自己吃飽了飯再乾活的明智。
眼睛一閉一睜,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森林裡,感覺還挺奇妙的,更奇妙的是身體還縮……不,並沒有縮水,因為我本人從十二歲到二十四歲一直都是一米六,從來沒有長過個,嗬:)
判斷的依據是視力,依稀記得當年是初中一年級開始帶的眼鏡,換算過來也就是十二歲到十三歲左右,現在的我應該就處於這個階段。
胸腔裡艱難跳動的那顆和我格格不入的心臟,在十二歲的我出現後,突然變得輕鬆起來,甚至還歎了口氣?表達了下終於有能帶的動的硬件了?
……?
乾嘛呀,二十四歲的我感受到了冒犯。
客觀來說,這麼大一個原始森林,人類,這裡特指普通人類,這時候應該上演荒野艱難求生和被迫學習貝爺痛苦吃飯了,那麼平平無奇的我為什麼還有空自己和自己生氣呢
好問題。
關於我一落地就感覺回到了自己家裡一樣自在,森林就像我媽一樣安心,吃喝完全不愁,我媽可以為我遮風擋雨——這真不在我的預料之內。
就像是因為主動技能樹無法點亮,就把多出來的點全加在了被動上一樣。
不過這聽起來就很扯,肯定不可能嘛,哈哈。
原始森林的樹都長得很肆意,鬱鬱蔥蔥,枝葉遮天蔽日,頭上是看不見的陽光,底下灌木荊棘叢生,想也知道這中間伴生了不少的毒物毒蟲。
我就這麼橫衝直撞的一路走過來,荊棘的尖刺貼著我的褲邊劃過,枝椏上的生露輕飄飄地滴在我的肩側,用來開路的手背偶爾擦過的都是幾個溫和蕨類的絨毛,而沒多久乾脆在路上見到了一根樹木的枝乾,斷裂的一端露出小部分的光滑的青皮,撿起來當路探順手的不可思議,遠遠近近有無害的鳥類啼叫,在我幾次走岔了方向以後,還有幾隻衝出來氣急敗壞的衝著我盤旋,看樣子是非要我去到什麼地方一樣。
最後是停在了一個大樹洞前,我莫名的就是知道:今天晚上的落腳點有了。
啊,真的好神奇。
人腦子空白的時候就管不住嘴巴,一禿嚕皮,我就回頭來一句:謝謝您啊,乾媽。
……這孩子看起來就是個傻的,還好沒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