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見過這場麵(2 / 2)

戰鬥的轟鳴聲不斷,耳邊還有迅速撤離的群眾的呼叫聲,煙塵中,旋轉著寫輪眼的巨大獸眸,定格在了木葉的方向。

而唯一有能力阻止的千手柱間被宇智波斑拖住了!

不行,這樣下去,木葉,這個新生的木葉會毀掉的!

要做點什麼,我一定可以做些什麼!

不知道是誰破了音的一聲“水戶大人!”

紅發的女忍者,護著著微凸的小腹,領著一群背著各種卷軸的忍者義無反顧的衝在了最前方。

我微微瞪大了眼。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看到這位火影夫人。

為什麼……會忍不住……想要落淚……?

肩側傳來一陣巨大的拉扯,嘈雜的背景讓來人不得不在我耳邊大聲嗬斥:“還楞在這裡做什麼,跟著人群往後退,去避難——!”

強烈的火光真是刺眼啊,是生理刺激產生的水漫過了眼眶,劃過了麵頰,滴在我穿著的千手特質的練功服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微微偏頭,是凶巴巴的千手爺爺,左腿是木假肢,手裡的拐杖已經換成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大刀。

另一個人影躍過我身側,腦袋被一隻粗糙的手摸了摸,就如同初見一樣,溫和的女聲勸我:“好孩子,這不該是你能參與的,快走。”

可是!可是啊,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多的和我穿著一樣衣服的孩子都在往前衝啊!

我第一次拋棄了所謂的禮貌,狠狠的甩開了長輩的手,衝著九尾的方向疾馳。

跑起來!我的體能在這些人之上,隻要我跑起來,他們追不上我!

越過了天上飛的,屋頂跳的,地上跑的所有的支援忍者們,成功的趕在了所有人的最前方,現在隻要穿過前麵那群避難的群眾,村口,就要到了。

魯莽?才不是!我——

我也算是半個千手啊!

劇烈的奔跑已經讓我氣息開始不穩,無所謂,這不妨礙手的動作。

跑的再快一點,一定要趕在九尾之前到達村口。

然後——

我的雙手擺出了第一個姿勢。

右手水平,左手垂直,十指交叉,左手三四指彎曲搭在右手背上。

拜托了,記憶請一定不要出錯啊。

此時千手扉間立在戰場的最前方,作戰發言正好說到最後一句。

“不惜一切代價拖住九尾,封印班很快就到!”

就聽見後方傳來的“HANA——”“回來——”

這位作戰總指揮一回頭,在灰壓壓的後撤人群中,那個叫“花朵”的少女,迎著火光,逆行人群向他奔來。

“……來個人把她帶回去,木葉還輪不到一個剛握刀的孩子拚命。”千手扉間皺著眉,剛要指派一個人,餘光瞥到了少女就差打結的雙手。

唉,真是傻的。

不對,千手扉間眼神一凜,突然改口,“不,暫時不用。”

手指僵硬,速度沒見過這麼慢的,但那的確是一個結印。

此時的我已經緩緩的開始擺第二個姿勢。

第二個是……手腕翻轉,手指屈曲相對……

千手扉間難得的表情管理失敗,露出了震驚的模樣。不過也已經沒有人在意了,所有人都看清了。

試問,有多少忍術是由“醜—亥—”,結印開頭的?

指揮官當機立斷,結印:“水遁·水陣壁。”

這一招用足了查克拉,聚集在喉嚨後,噴吐出的水量形成的水牆迅速圍繞住明明已經跌跌撞撞,卻仍是倔強的向這邊靠近的少女,跟隨著保護著她,替她擋去沿途所有的障礙。

我的眼前開始發黑,這才第三個印,就已經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從我體內抽走,這樣下去,撐不到結完印我就要倒下了。

那怎麼可以!

我用力咬牙,太勉強了。

視覺已經完全消失,已經修養的快要痊愈的心臟傳來了撕裂一般的劇痛,喉嚨口不斷地湧上一股一股血腥之氣,伴隨著麻木感蔓延到左手肘部,左手也忍不住一陣陣痙攣。

我好像聽到了扉間先生的歎息:

花,快停下,你承受不住的,已經足夠了。

我扯開嘴角笑了,這個笑一定是最難看的一個。

“我不——!”

停手了誰來阻止九尾呢?懷著孕的水戶夫人嗎?

拜托了,請再堅持一下吧。

意識漸漸渙散的我輕輕的呢喃:

嚴肅的千手爺爺,和藹的千手婆婆,演武場裡永遠會被我叫錯名字的同伴們,演技差勁的鏡,會偷偷看我“千手柱間笑”的好多不知名的忍者,木葉街上會對我點頭微笑的村民們,背負起兄長的夢想努力,疲憊卻沉默的扉間先生,明明感覺是黃河一樣豪邁的人,展現出的卻從來都是冷靜克製的模樣,還有……還有永遠擋在所有人最前方,山嶽一般、森林一般可靠的柱間先生。

這裡是你的木葉,你的親人,你一定也不想看到它崩潰的是嗎?

千手、繩樹——

這樣想著,撕裂的心臟真的不痛了,最後三個印靠著手指相抵的觸感,顫顫巍巍的完成了。

醜、亥、酉、戌、子、寅。

術成。

那些已經做好犧牲準備的先鋒們,看著腳下幼苗發芽,抽枝,長大,長成了和遠方千手柱間腳下一樣粗壯的枝乾,緊緊的束縛住了不甘怒吼的野獸。

他們站在新生的森林中,被尚還稚嫩的森林牢牢保護著。

“木遁·樹界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到這裡了,我爽了。

這時候的馬達拉才是最香的!忍界修羅!不為任何外物所動搖,目中無人,強大,且自傲。

太香了(斯哈斯哈

筆給我,我可以!讓我編!!

嗯,就是明天要上班了,不一定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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