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勾玉開須佐,”千手柱間看著從通道出來的宇智波家族長,幽幽地,“我都不敢這麼玩。”
話中透出的信息量引得一旁的千手扉間連連看了自家大哥好幾眼。
‘你告訴他了?’
‘怎麼可能。’
兩個相看兩生厭的人迅速交換了眼神,被這份同步惡心地又雙雙移開視線。
千手柱間這個人,看著憨傻憨傻的,可真要說敏銳程度,比起弟弟扉間也不遑多讓。
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發現寫輪眼,又暗地裡做了哪些行動的。
畢竟……千手扉間想起實驗室裡開辟出來專門存放的眼部研究資料和血繼界限後遺症課題的文件山。
再看看擺著一副“區區小事”表情,仿佛跨界提供威裝鎧甲,再轉化成須佐能乎是喝杯水一樣容易操作的宇智波斑。
而當事人恐怕都還不知道自己開寫輪眼了。
或者說,她知道自己有宇智波家的血脈嗎?
千手扉間合上最上方的卷軸。
上麵寫著:極少量被稀釋的宇智波血脈返祖,不排除祖輩是宇智波族人的可能。
然而千手柱間並沒有為在場另外兩人解惑的意思,隻是自顧自地沉浸在陰雲下。
“花花明明叫的是歐尼醬,”這邊蘑菇還在源源不斷地冒出,“倔強的妹妹醬第一次求救,第一次開口叫人。”
作為已經曾經的老對手,宇智波斑對這個人的德行依舊不忍直視:“你正常點。”
“可惡啊——”千手柱間充耳不聞,捶桌。
於是唯一幸存的桌子也裂了。
早就抱著搶救出來的文件閃到一邊的千手扉間頭痛地看著犯病的大哥。
“還有扉間!”千手柱間甩了甩沾上木屑的手,一個躍步,將矛頭指向了弟弟,“之前要不是我手快按住你,你就飛雷神過去了吧。”
“你們一個個的——”痛心疾首,“說好了讓我先去的呢!”
“哼。”誰和你說好了。
“……”正是因為我倆內訌了才被搶先的啊大哥!
“那是我千手的崽崽,”千手柱間高呼,“我的驕傲!”
“剛開發出了新木遁,”看得出來此人憋了很久,且怨念非常,“我連怎麼誇都想好了。”
“斑先去就算了,”唯一的已婚人士恨鐵不成鋼地,“你多誇誇她啊。”
“等等,”千手柱間突然警覺。“以前也沒見你跑這麼快,你——”
“那個鬼沒死。”正在鞏固空間通道的千手扉間突然皺眉,“大型空間轉移?”
“空間?”千手柱間瞬間被轉移注意力:“那接下來的戰鬥花花不好打了。”
“涉及到跨世界的援助,過人先放放,我先把上次完善的藥送過去。”
“那我先回火影樓把堆下來的文件處理掉?不是我說,木葉改革以後真的好忙啊——”
“——斑你呢?”
“……我回一趟族地。”
————
我再次醒來,天已經放晴了。
環視四周,目測應該還是處於戰場的位置沒有移動過。
沉默寡言的富岡先生正被隱的成員拿繃帶一圈一圈地繞著,終於放鬆了的善逸正癱在另一邊的擔架上。
腦袋還是有些昏沉,我甩甩頭,試圖將裡麵的水晃出去。
開著須佐能乎就興奮到忘乎所以,結果一時大意把對手放跑了這件事,絕對會被嘲笑的吧?
可、可是須佐能乎真的好帥啊——
試問,又有誰能夠拒絕開高達呢?
這一片山頭的地貌也因此被徹底改變,倒伏的桃枝墜著桃果,而另一半斷裂的主乾長出了新枝,桃花爛漫。
——滿山蔓延的粉色並沒有因為我木遁的結束而消失。
不是夢,也不是幻覺。
我下意識地將手按上額頭。
‘乾得不錯,花。’
——所以說斑先生真的來過?
地上並沒有被須佐能乎砍過的痕跡,最後那一刀——落到無限城了?
我眨眨眼,憋住了雀躍的小表情。
嘿,那一刀砍實了威力可不小。
這可真是目前為止最好的消息了。
我滿意地將刀背到身後,拍拍手站起來,撿起貼心放在身側的大薙刀。
‘岩融?’
沒有回應。
果然,還真被上弦之壹苟下來了。
我咬牙切齒地回想起最後展開的無限城。
空間係的血鬼術真的太作弊了,就差一點——
“放心,這次真的不會讓你睡的太久的。”
我細細地將刀身上的泥濘擦乾,打量著這把全新模樣的大薙刀。
刀上的大大小小破損已經完全修複,刀上的凶氣也被完美地收攏了起來。
可見識過這把刀完全體時被付喪神揮舞地神魔不懼的模樣,沒有誰會小覷它的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