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瑞一麵揮開她的手,一麵撣撣自己衣裳:“你到底有什麼話想跟我說,把我拉到這種地方。”他有些嫌惡地看看四周。
這間柴房是以前廢棄的屋子,還是土胚房,房頂早就壞了,又換了個茅草頂。卻門是門窗是窗,裡麵的柴火也放得井井有條。
薛翠娥有些委屈道:“金瑞哥,難道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想我?”
趙金瑞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可擱在薛翠娥眼裡,沒有說話就是想,遂一臉嬌羞地靠了過去:“人家也想你了。”
招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相信薛翠娥竟然會用這種口氣說話。
她正想離開,哪知背後突然來了個人。
她被嚇得就是一驚,轉頭才發現竟是薛庭儴。因為她的動作,屋角下豎著的一根竹竿倒了,發出一聲脆響,趙金瑞當即看了過來:“誰?”
薛翠娥凝神聽了聽,渾不在意道:“沒有人,肯定是哪裡的野貓,這柴房裡十天半個月不見有人來一次。”
趙金瑞這才又正過臉,看著薛翠娥道:“你要說什麼?要說趕緊說,不說我就走了。”
他剛轉過身,就被薛翠娥一把從腰後麵抱住:“金瑞哥,你咋就這麼無情,咱們這麼久沒見了,你就不想我,不想跟我說說話?你不知道,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我想去找你,可我娘不讓我去。”
“你摸摸看,我娘說懷孕的婦人五個月後才會出懷。金瑞哥,人家可是懷了你的孩子呢。”
所以說,男人的思想頻率永遠不跟女人在一條線上,趙金瑞被薛翠娥這麼又抱又拉著他手去摸,他正是血氣方剛之年,又哪能把持的住。尤其薛翠娥長相還算貌美,他本是摸肚子,摸著摸著就往上去了。
趙金瑞在薛翠娥鼓脹的胸脯上掐了一把:“你這個小□□,竟然這麼勾引我,你這哪是想我了,是想我……”
“金瑞哥,你到底說甚?”薛翠娥嬌羞不可言,垂下了泛紅的頸子。
“說甚?你說我說甚,我就是在說甚吧。”
兩人說著就摟在了一處,又是親又是摸。
外麵,招兒眼睛都快看掉了。
嘖嘖,這兩個人真是毫無顧忌,這可是在家裡。不過想想也是,若不是這麼毫無顧忌,至於還未婚就大了肚子。
她看得井井有味,渾然忘了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還是個男人。
不過招兒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了,咋就脫起了衣裳,看著薛翠娥那雪白的大胸脯露了出來,而趙金瑞還在上麵啃啃咬咬,她當即燒紅了臉,可是燒紅了臉還想看。
“咳……”
招兒沒有回頭,直到薛庭儴又拉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你咋來了?”她很小很小聲說。
薛庭儴眯著眼看她:“我早就來了,你忘了?”
“哦哦哦,咱們走吧。”
“你不看了?”
“有啥好看的,還不如黑子出去找彆的小母狗好看。”她一麵說,一麵拉著薛庭儴,就躡手躡腳地往外走。
她不過是隨口一句話,哪知薛庭儴卻記住了。
“你看過黑子去找小母狗?”
招兒下意識點點頭:“難道你沒看過,黑子可流氓了,趴在那薛強家的菜花身上就不下來。”
一直到見薛庭儴不走了,招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個大姑娘,說這種話可不太好。不過鄉下這地方,對這種事本就不忌諱,鄉下狗多,走在道上說不定就看見兩條狗正在交/配,都是打小看大的。
畜生這樣,人肯定不能這樣,但鄉下的民風卻還算開放。未嫁人的姑娘們就不說了,那些成親了的漢子們和小媳婦們,三五成群走在一起時,經常會開些不葷不素的玩笑。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鄉下的丫頭們和後生們什麼都懂得早。不過招兒倒還是第一次把這種事和人聯係在一起。
想起方才那場景,她紅著臉,眼睛亂閃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問這些做什麼?”
說完又覺得好像哪兒有些不對勁,因為之前明明是她被小男人訓來著。她一時間腦子有些混亂,正想說什麼,就聽薛庭儴道:“我不小了,明年咱倆就能成親了,然後也可以做方才趙金瑞對小姑做的那事。”
看著小男人認真的臉,招兒腦子裡轟的一下就炸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哥:我不小了,不小了,不小了……聽見回音了嗎?
招兒:聽見了。還有彆的事嗎,沒有我就走了。
狗子哥:說不聽是不是,非要讓我動真格的。
~
畫外音插播:你敢動什麼真格的,你敢脫褲子麼?
呃,嗯……
狗兒頹喪臉:麵麵你贏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