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二皇子生日,邀請兄弟們前去喝酒,連四皇子都請了,成年的皇子們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
原本清竹和蕭逸有爵位,其他都是光頭皇子,清竹和蕭逸就能高眾人一頭,但是清竹一早就說了,兄弟們就按長幼排序,要是瞎客套,下回她就不來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自然高興,要真的讓兩個弟弟高他們一頭,他們心裡不定多難受呢。
皇子府裡的壽酒沒什麼新鮮的,美酒佳肴,戲班子雜耍這些,女眷們熱熱鬨鬨的在後院。倒是大皇子喝多了拍著胸脯說明天他要請客,兄弟們一定要來!不來就是不認他這個大哥。
於是第二天眾位皇子又去了天寶酒樓,整個天寶樓都被大皇子包下了,皇子們熱熱鬨鬨的喝酒聽曲,四皇子身體受不得,和大皇子道了歉,沒有參與。
因為不在府裡,皇子們都有些放浪形骸,大皇子還叫了好些青樓名妓作陪,彆一聽青樓就覺得這些女子操皮/肉生意,其實壓根不是,人家可是正正經經有幾手絕技的。也不是無論什麼浪人捧了銀子就能見到的主。
悠悠姑娘的琵琶就讓人驚豔,小柳兒的舞蹈簡直欲乘風歸去。她們這些個姑娘也很高傲,普通人捧著銀子都見不上一麵,要麼身份貴重,要麼有才情,才能得到這些紅牌姑娘的青眼。
當然如今在坐的都是天之驕子,輪不上她們擺架子,她們也不會這麼沒眼色,紛紛拿出絕技,讓人看了忍不住叫好,就是那些離得近的護衛,也忍不住眼睛一遞一遞的看。
歌舞中場,這些姑娘紛紛上來勸酒,她們肚子裡頗通文墨,勸酒詞新鮮雅致,讓人不忍拒絕。
再高傲的花魁,心底也希望從良,特彆是眼前這些人上人,要是有誰看中了她們,哪怕當不了妾室,就是外室她們也不會拒絕,再不濟,被哪個貴人看上了,長久包下來也好啊,所以她們個個使出渾身解數。
有這麼幾朵嬌媚的解語花相伴,清竹覺得皇子們都樂不思蜀了,她身邊的姑娘就是彈琵琶的悠悠姑娘,這位姑娘臉長的嬌美,那雙如玉一樣的手更是美的像藝術品,悠悠的絕技是反彈琵琶,一曲終了眾人紛紛叫好。
在這裡服侍的是京城頂尖秦樓楚館裡最紅的姑娘,從小也都是媽媽們精心養大的。悠悠依偎在清竹身邊,覺得這位王爺最是儒雅,她們見多了達官貴人,雖然外人都捧著她們,其實真心看得起她們的沒幾個。
這些姑娘也很傲氣,普通人她們根本不放在眼裡,而且她們也知道,普通人護不住她們,隻有像今天這些貴人才能真正把她們從那些地方撈出來,可是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
悠悠看清竹並未拒絕自己的服侍,心下暗喜,覺得再加把勁,這位王爺會被自己迷住也說不準呢!
其實清竹正在好奇,原來男人被女人獻殷勤是這個樣子的。
她又不是真的男人,對女人沒特殊感情,悠悠姑娘使了半天勁,清竹還是紋絲不動,給她喂酒夾菜她都不拒絕,就是沒像彆的皇子那樣動手動腳。最後悠悠姑娘不信邪,忍不住挨挨擦擦,甚至把手伸向清竹的胯/下。
這個清竹就不能忍了,出來是自己想玩耍,不是被人玩耍,她手一揮,就把悠悠從身上掀了下去,悠悠按到清竹褲/襠的時候心裡就是一咯噔,隻要是個男的,誰受得了女人如此摩擦,沒見那幾位貴人都有些形象不堪了麼,偏偏這位王爺看似享受,身體居然毫無反應!
然後她就被清竹掀了下去,一滾下去悠悠麵色發白,不住的磕頭認錯,不一會兒額頭就磕青了。
屋子裡的氣氛也完全被破壞了,清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事越解釋越亂,就裝作不耐煩的站起來,“真掃興,大哥,我先回去了!”
然後清竹不等大皇子有什麼表態,帶著侍從溜之大吉,剩下皇子們麵麵相覷。
大皇子讓悠悠起來,敲著桌子道“說說,你到底怎麼惹到我三弟了?”
悠悠麵色發白,渾身發抖,支支吾吾道“妾,妾身,妾身就是摸了王爺一下,王爺就,就生氣了,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在場的都是人精,從悠悠這句話裡就腦補了不少場景出來,被女人摸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值當發這麼大的火嗎?三弟也不是什麼柳下惠,除非……
然後清竹還沒到家呢,她不舉的消息就傳遍了皇子們中間。然後大皇子和二皇子就送了不少鹿茸鹿鞭虎鞭這些藥材過來,大皇子甚至‘貼心’的要給清竹介紹男科大夫,皇子們唯恐天下不亂。
清竹收到藥材一想就明白了,還是那句話,這個謠言對她沒任何殺傷力,她甚至把這些好藥材偷偷讓胭脂帶出去賣掉,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最後王妃也有所耳聞了,王妃忍不住想了一下,王爺確實好久都不近女色了,哪怕留宿主院,也不要婢女服侍,也從沒拉著王妃乾嘛,王妃是正妻,做不來勾引男人的舉動,加上從小的教育,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兒女雙,丈夫不和自己倫敦也完全受得了,現在謠言傳來,王妃心下起疑,難道真的……她忍不住變了臉。
這種事可忍不下去,這是關乎王府臉麵的大事,王妃把蕭景找了過去,王爺現在不碰彆的女人,唯有夏氏他還親近一二,所以隻能問夏氏了。
蕭景一開始真的莫名其妙,好容易聽懂王妃的暗示,他頓時氣的滿臉通紅,老子要是不行,你那兩個孩子怎麼來的!
王妃看著蕭景,最後終於忍不住了,“王爺到底……行不行啊?你倒是說句話啊!”
蕭景忍住氣,甕聲甕氣道“王爺行不行的,娘娘難道不知道,王爺留在您院子裡的時間比我那裡還多呢!”
也不知道夏氏是不是真的沒碰過你,哎呀,越想越彆扭!不過既然你今天這麼問了,那麼夏氏應該沒乾這些事。
王妃氣著了,“你放肆!我現在問的是王爺的身體,誰來和你拈酸吃醋啊!你搞搞清楚!”
蕭景隻能憋屈的給自己正名,“王爺怎麼可能不行呢,他龍精虎猛,威風凜凜,一夜……”
王妃徹底鬆了口氣,也不耐煩聽側室說自己丈夫在床/上的表現,打斷蕭景的話,“行了,行了,王爺沒事就好!你給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