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腦中大概隻有一個念頭,上帝,讓我去見你吧。
“又一個怪胎,”這時,一直當背景花的那位女警官用著屋內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悄聲嘀咕道。
華生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緊緊的盯著她。
“薩莉,”雷斯垂德探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並且試圖用眼神讓她閉嘴。
“當然,對於有些隻知道看卻不懂的觀察,完全將自己的大腦當做裝飾物,而忘記怎麼使用它的人來說。”
一大串說完的華生轉回視線,盯著雷斯垂德探長靜默了片刻,接著刻薄的開口道:“蠢貨是不會明白的。”
“所以說,已經有了五名受害者,你們卻還沒有破案,也是情有可緣的。”
“做為納稅人,一個英國的合法公民,我為這座城市的安全感到萬分憂心,探長先生。”
“如果所有的執法者都是如此...”華生一邊說,一邊將視線在那位名叫薩莉的警官身上掃了一眼,接著說道:“蠢得如此清新脫俗的話,我為我的國家而感到悲哀。”
“請原諒我的冒犯雷斯垂德探長,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太過誠實。”
“.....”雷斯垂德探長可悲的發現自己一點都不覺得被冒犯了,甚至還有了一種麵前其實是站著兩個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即視感。
這時,雷斯垂德探長注意夏洛克的視線掃了過來,本能的將那句“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兄弟?”的話咽了回去。
但雷斯垂德發誓,他還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鄙視。
“警長,第一個打電話報警的人已經找到了。”這時門外站著一位警官衝雷斯垂德探長說道。
“我覺得我可以從這裡出去了。”華生在為自己的權利發聲。
“好吧。”雷斯垂德探長點點頭。
一行人走出審訊室後,就看到又一位女士正被警官引著坐了下來,並同時也送上了一杯水。
“我真的感覺自己被性彆歧視了,探長先生。”華生再次不滿的強調道。
“夠了,華生醫生,”雷斯垂德探長表示自己做為探長可能真是這一界最差的了,“我很抱歉對你的懷疑,但是我認為這是正常人都會有的推理。”
“推理,嗬嗬。”華生感覺不好了。
“哼。”難得如此長時間沉默的夏洛克這時也忍不住嘲諷的笑出了聲。
“探長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定義推理的,但我能冒昧得問一下你們是怎麼找到這位報警人的嗎?”華生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的問道。
哎,年輕氣盛啊!
雷斯垂德探長看了一眼身邊的年輕警官。
“是這位格勒女士主動打電話來詢問的,她稱自己是報警人。”
“她為什麼會報警?”
“因為在家裡的曬台上看到一個奇怪的男人行為詭異,總是躲躲藏藏的好像在跟蹤著什麼人,而且一隻手總是放在口袋裡,他的口袋還鼓鼓囊囊的。”
“很好,是一位有超強警惕心的舞蹈老師。”華生讚許的點點頭。
也許是因為專業的原因,華生對於抱有自我保護意識的人都很是欣賞。
“等等,你怎麼知道她是舞蹈老師的。”
雷斯垂德探長雖然是問華生醫生的但視線卻是看向夏洛克。
而夏洛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嘴角揚起的笑容卻讓雷斯垂德探長知道,華生醫生猜對了,不...或許是推理對了。
哦,該死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