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會開心的。”華生肯定道。
“不不不...不能報警,他們,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報警了,”福勒夫人顯然並沒有明白他丈夫的深意。
“親愛的福勒夫人,您的丈夫讓您來這裡就是為了報警。”夏洛克抖了抖手中的報紙,“顯然,他不能親自報警,或許是因為他不相信他身邊的人。”
“難道是熟人作案?”華生問道。
“什麼?”福勒夫人此刻顯得疑惑不解。
“哦,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夏洛克一把將報紙重重的放回桌上,抬頭看了眼華生,催促道:“電話打了嗎?”
“...”正在撥號的華生不滿的瞪了某個家夥一眼。
而夏洛克則是低頭看著手機,手指不停晃動,不知道又在查找什麼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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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華生醫生,你說得沒錯,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剛剛分彆又見麵的雷斯垂德麵無表情的看著華生,“真不敢相信,人們竟然會選擇找你們而不是直接來找我們,我們才是警察不是嗎?”
雷斯垂德探長感到身為警察的威嚴被嚴重挑釁了,而挑釁他的人他還不能怎麼著,這種感覺可真是夠憋屈的。
幾人此刻正身處福勒董事長的家裡,四周警察正在不停的忙碌著,而夏洛克、華生和雷斯垂德探長三人站在客廳裡,算是交換信息,或是交流感情?
“哦,太可怕了。”夏洛克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感歎道。
“而且還是綁架案,還是孩子的父母。”雷斯垂德看上去很憤怒,“難道我們蘇格蘭場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哦,這就是事實,”不怕死的熊孩子·夏洛克繼續火上澆油,“雖然不想這麼說,但這就是事實。”
“你...”雷斯垂德表示自己真的不介意幫助某福爾摩斯教訓一下這個熊孩子。
“冷靜,雷斯垂德,”華生拍拍雷斯垂德的肩膀,提醒道:“需要我提醒你嗎?”
“你也經常需要找我們谘詢的。”
“很好,華生醫生,謝謝你的提醒。”是的,怎麼能忘記了哪,為什麼還沒有收到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短信。
因為這還有一個豬隊友。
一個和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一樣,寵夏洛克寵得沒邊的一位偉大的軍醫。
“華生醫生,你變了。”沒忍住的雷斯垂德小小的抱怨著。
“人總是在變的,親愛的雷斯垂德,習慣就好。”華生給了對方一個含蓄的笑容。
我要和你絕交,華生醫生。
雖然雷斯垂德什麼都沒有說,但他的眼神裡就是這個意思。
絕交就絕交,誰怕誰。
雖然華生也什麼都沒有說,但他的眼神就是這個意思。
“幼稚。”一邊圍觀了一把的夏洛克撇嘴。
“誰幼稚。”
“誰幼稚。”
華生醫生和雷斯垂德探長算是同時轉頭瞪向夏洛克·福爾摩斯。
“你們開心就好。”夏洛克聳聳肩,表示我就隻靜靜的看著。
“案子,雷斯垂德探長,”華生給了雷斯垂德一個眼神。
我們是成年人
“是的,案子。”
不能讓熊孩子看了笑話
回頭我會狠狠教訓他的,華生給了雷斯垂德一個眼神。
我也不會放過另一個的,雷斯垂德表示認同。
探長大人可沒忘記有關**的這件事情是該好好和某個控製狂好好的聊聊了。
對了,還有要加上華生醫生的那一份。
在醫院,華生醫生的辦公室裡裝監控,他想乾什麼?
他是想出·軌,還是想挖兄弟的牆角?
夏洛克好不容易碰到了他的那個他。
而且,這個世界上,能夠容忍夏洛克的人,恐怕除了華生醫生再沒有第二個了。
夏洛克·福爾摩斯看著麵前的兩人之間的互動,有一種不太美妙的感覺。
尤其是雷斯垂德突然看向自己的眼神時,滿是同情。
不,我一點都不想推理出來。
夏洛克頭一次選擇了相信直覺,相信本能,選擇了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