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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華生,藏私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夏洛克催促道。
“呃,事實上,夏洛克,我也不知道這倒底算不算是一個案子,事實上,是我的...嗯,曾經的校友,她叫琴,她所居住的社區前天發生了一起謀殺案,一個女性被發現棄屍在河邊。”
“繼續。”夏洛克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她的房客,她懷疑這起案子是她的房客做的。”
“...你怎麼看的,華生,”夏洛克突然擺了擺手,“你和她有過接觸,感覺她是一個多疑的人,還是她的擔心和懷疑是對的?”
“事實上,夏洛克,通過琴的描述,她的房客,叫沃勒特·威廉的男人或許真的有點不對勁。”
“但是要把他和謀殺案扯到一起,又有些牽強,畢竟我們沒有見過麵,而且,琴說的一些有關沃勒特·威廉的事情,我並不能肯定。”
“比如?”夏洛克問道。
“比如按照警方的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沃勒特·威廉在那個時間是失蹤的。”
“比如沃勒特·威廉消失後再次出現的時候,全身突然換了一身衣服,而且還很有...哥特風。”
“比如他總是聲稱有人要攻擊他,而他又會強調是怎麼反擊回去的,甚至為此而受了傷。”
“還比如,沃勒特·威廉經常撒謊,甚至撒謊成癮了。”
華生注意到隨著自己的描述,夏洛克已經雙手合手的坐在沙發上,顯然在思考。
“比如...沃勒特·威廉有時候像是一個修道士,他是一個24歲的成年人,卻喜歡動漫,明明喜歡看暴力類的電影,卻聲稱自己愛好和平,而有他還說自己是退伍的兵,可顯然是假的。”
“差不多,就這些。”華生說完後,重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讓琴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有什麼不對勁,她會給我打電話的。”
“希望她真能夠把你的話聽進去了,華生。”夏洛克突然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夏洛克?”而就是因為這一句話,致使華生的不安,“難道這個沃勒特·威廉真的不對勁?”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那起命案的凶手,但我知道他可能是一個反社會。”
“什麼意思?”華生有些不解,“反社會我知道,但顯然沃勒特·威廉並不能...”
“無情型人格障礙,具有高度攻擊性,缺乏羞慚感。”夏洛克看著華生,認真的說道:“反社會的表現並不是全部都包含在內,我想你明白,哪怕隻有一項,也必須高度保持警惕。”
“你一項都沒有,夏洛克。”華生看著麵前的人,突然想到麵前的人一直聲稱自己是反社會人格。
“你跑題了,華生。”夏洛克看上去顯得很無奈。
“我是這麼想的,所以也這麼說了。”華生誠實的回答道。
“那麼,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夏洛克問道。
“不用謝。”華生回以微笑。
“案子,華生。”夏洛克看著麵前的好醫生,“要不是明確你沒有喝酒,我都要以為我是在和一個醉鬼商討案子。”
“我的確沒喝酒,好吧,我們來說案子,”在看到夏洛克不滿的視線後,華生選擇不說廢話,“可僅憑這些,若要說沃勒特·威廉是反社會,或者說他是凶手,未免有些太勉強了。”
“是的,但是華生,這個世界上不止有反社會,還有一種類型的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涉獵。”
“?”華生擺出認真聽課的好孩子樣子。
“危險人格。”夏洛克沒有讓華生等待太久,直接說出了答案。
“哦,我是知道一些,但危險人格的範圍有點廣。”華生表示自己還真的對這方麵沒有過多的了解。
“是的,擁有危險人格的人或許一生都不會犯罪,但並不代表他們不危險。”夏洛克冷靜的陳述著他的知識,“或許他們隻是缺少一個觸發點。”
“事實上,人們在遇到一個或多個具有危險人格的人的機率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而這些人可能是身邊的任何人。”
“而在與一個具有危險人格的人相處時,即便是偶然的邂逅,也可能成為他的獵物,這種人的心理存在著缺陷,他們會對自己遭遇的一切過錯推到彆人身上,同時卻對自己的惡毒行為無動於衷,不思悔改,他們麻木不仁。”
“而擁有危險人格的人並不一定會殺人,事實上,他們什麼都會乾,謀·殺、強·奸,毆·打,偷·盜,霸·淩,無所不用,這些人很狡猾且精明,他們善於見縫插針,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人和物且自私異常。”
“你的意思是,這個沃勒特·威廉有危險人格,”華生有些緊張了,他甚至站了起來,“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我應該給琴打個電話確定一下她的安全?”
“如果如你所說,她會在有什麼發現的時候通知你的話,如果她不會擅自做出某些行為從而激怒他的話,現在暫時她是安全的。”夏洛克顯得很平靜,看上去,他遇到這類人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希望琴不要觸碰到他的觸發點?”華生表示不認同,“就這麼等著?”
“也許隻是我們多慮了。”夏洛克抬頭看了眼華生,“也許真像你說的,這起案子和那家夥沒有關係。”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了,夏洛克。”華生皺著眉頭,有些遲疑,“而且,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作風。”
“那麼,我平時的作風是什麼樣子?”
“你會著手調查,”想了想,華生補充道:“立刻?”
“不,華生,就像你說的,這件事情本身都不一定能夠稱為案子,如果每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我們都要衝到前麵的話,會累死的,”
夏洛克才不會做這種無用功,想了想,強調道:“這都是雷斯垂德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