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覺得自己要搶救一下自己。
“你還記得那個麻花嗎?”華生用真誠的微笑看著謝爾頓。
“....”很好,現在換謝爾頓沉默了,接著就聽他用一種學術研究的語氣說道:“我想我又一次需要改正一些錯誤。”
“是的,我道歉,我說反了。”謝爾頓這麼說的時候,對著華生解釋道:“我是說對你是後者,對他是第一個問題,也就是前者。”
雖然很隱晦,如果這時候有人路過,一定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留在這裡的都是人精,所以,其實並不太隱晦。
“....”但華生不管身邊另一個人此時的感想,反正他感覺不爽。
這就像是沾了多大便宜似的。
“那麼,我必需要像你道歉,華生醫生,你的答案的可信度顯然要大大的提高了。”謝爾頓繼續說道:“我想,今天晚上我能夠睡個好覺的機會又增大了。”
“哦,不客氣,這很好。”華生也感覺自己棒棒的,一切都棒棒的,就連天氣都感覺棒棒的。
麵前這個叫謝爾頓的男孩其實也並不怎麼討人厭,不是嗎?
“這很好,很高興認識你們,”謝爾頓客氣的說完,轉頭離開了。
“華生,”隨著謝爾頓的離開,夏洛克終於開口了,“雖然我不喜歡談論感情,但並不代表我聽不出來。”
“聽出來什麼?”華生問道。
“你是在故意誤導他。”夏洛克不滿的指出來。
“不,我隻是覺得,個子高有時候並不一定占優勢。”華生這麼解釋道。
“華生,我認為....”夏洛克不滿的想要繼續抗議的時候。
“事實上,夏洛克,是你每一次在彆人談論我們的關係的時候,沒有反駁,”華生打斷了夏洛克,強調道:“而我隻是為此爭取一點小小的福利。”
“福利?”夏洛克疑惑的看向華生。
“樂趣。”華生解釋,“是的,樂趣,現在我有點了解你不去多做解釋的感覺了。”
“這樣很有趣,不是嗎?”
“我不是不做解釋,華生。”夏洛克突然說道。
“嗯哼?”華生衝夏洛克丟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因為那不需要解釋,”夏洛克少有的一臉認真,看向華生的眼神裡完全的....真實,認真。
就像是在看一件案子,一個謎題,一個.....愛人???
這或許對於一個福爾摩斯來說,算是某種坦白了吧,彆扭的坦白。
可是顯然,對於華生來說,這太不可思議了,他慌了。
或許因為在他的認知裡,夏洛克·福爾摩斯可以是一台精密的推理機器,可以是一個以破解謎題為樂趣的谘詢偵探,可以是一個始終徘徊於無聊的等待有趣案件、謎題和碰到有趣案件與謎題並解決它的狩獵者。
但在所有華生對福爾摩斯的了解中,感情是和他完全扯不上關係的。
或許和約翰·華生有過感情,但那更像是天長地久的友誼。
唯一的一個女性,也至今都沒有影子。
所以,華生條件反射的反選逃避。
至於是逃避夏洛克和自己所知的不同,還是逃避有關夏洛克本身的感情,又或者是自己的感情,自己對夏洛克感情的轉變,或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了。
雖然華生一直在心裡把麵前的福爾摩斯和記憶中的福爾摩斯比較著。
以此來否定某些事情,或是阻止在自己心裡正蔓延開的某些快要不可控製的情感。
福爾摩斯是不會談情說愛的,福爾摩斯是不會談愛的,福爾摩斯怎麼可能是一個tong·xing·lian
那可是一個福爾摩斯啊!!!
顯然,華生現在已經把自己逼到了一個怪圈裡了。
因為他忘記了,比起夏洛克,還有另一個更不可能和感情扯到一塊的福爾摩斯,那位大英政府的代言人,不也陷入了名為感情的漩渦。
隻是現在的華生已經混亂的不能自己,他慌了,他隻能憑本能去想事情,去做事情。
而人的本能...有的時候很簡單,就是不停的否定,不停的反駁,不停的逃避。
所以.....
“嗯....”麵對夏洛克突然一臉認真的表情,還有帶有暗示性的話語,華生感覺自己有些慌的不能自己,並試圖找到一個比較恰當的解釋,“是的,當然,這不需要解釋,對於一個福爾摩斯來說,案子是情人,迷題才是真愛。”
“我懂的,夏洛克。”華生這麼說著,看似在對夏洛克說,卻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這不是什麼解釋,我隻是說了事實。
華生這麼安慰自己,卻故意把心裡的失落感強壓到心裡的最底處。
“華生,我覺得錯了,”就在華生糾結的不能自己的時候,夏洛克突然開口,“我以為我不說,是因為我認為你懂。”
“我懂什麼?”華生感覺自己有點缺氧,有點害怕,有點不想聽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情還是早點說開比較好
但真正的讓兩人感情濃烈,還是需要案件來幫忙
所以....
我喜歡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