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雷斯垂德,你的甜心寶貝給你出了什麼難題能夠把我們的大神探給難住了。”或許是因為夏洛克的退讓, 使得華生高興得連語氣都帶有絲絲俏皮。
“哦,也不是什麼太難的,隻不過洽巧是我不太擅長的。”雷斯垂德探長還是謙虛了一把。
“你不擅長的?”連夏洛克都疑惑的挑挑眉,裝出一副不可解的樣子,“哦,這可難倒我了。”
“你能閉嘴嗎, 夏洛克。”知道絕對沒好話的雷斯垂德黑線的問道,即使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你有擅長的嗎?”夏洛克再一次毒舌,完全不留餘地,“在哪方麵?”
“夏洛克, ”華生瞪了某熊孩子一眼,接著隔著電話對雷斯垂德探長安慰道:“親愛的探長, 說吧, 也許我們可以幫你。”
“好吧,”現在是有求於人,所以雷斯垂德決定不記得某個家夥,轉而開始向華生醫生轉述所謂的不擅長的難題:“其實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隻是我的女兒給我一張紙,想要讓我解開上麵的謎題。”
“哇,現在的孩子都這麼的有趣了?”夏洛克讚歎道。
“上麵寫了什麼?”華生問出了主要問題。
“問題不是上麵寫了什麼,應該是上麵畫了什麼。”雷斯垂德看著放在自己麵前的那張紙, 鬱悶的解釋道:“是一張由橫堅線交叉畫出來的方格紙。”
“哦, 然後哪, 上麵還有什麼?”華生繼續耐心的問道。
“上麵沒有任何字, “雷斯垂德在說的時候, 視線一直盯著那張紙,且眉頭緊皺著,:“嗯,要說有什麼的話,就是在這線紙的第一行的第三個格子的左邊的堅線上被加重色描了一下。”
“我想不止這一條線被塗重色了。”華生想了想問道。
“是的,第一行的六個方塊被全塗成了黑色。”雷斯垂德探長繼續說。
“繼續,”華生想了想,隨手拿出一張紙和筆,描描寫寫起來。
“第四行的第一格被塗成黑色,第三格塗了半個黑色,”雷斯垂德探長說到這,忍不住問道:“這真的有用嗎,華生醫生?”
“哼,無聊。”聽著聽著又躺回沙發的夏洛克發出熟悉的冷哼。
“這可一點都不無聊,做為孩子能做到這個地步,隻能說真是太聰明了,”華生衝夏洛克嚷道:“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孩子想出來的,想想吧,夏洛克,多麼不可思議啊,一個孩子,他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不停的去吸取知識並且學會動用。”
“是的,是的,前提是你要挺過他可怕的嬰兒期還有調皮倒蛋的幼兒期。”雷斯垂德探長感慨道。
“瞧瞧吧,華生,做為過來人的雷斯垂德發出了靈魂的呐喊,後悔的味道已經從手機另一端傳了過來。”夏洛克因為愛願意接受和華生共同領養一個孩子,但並不代表他不會儘量在尊重伴侶的前提下,打消華生的這個在他看來並不怎麼理智的主意。
“哦哦哦,必需要糾正一下,夏洛克,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曲解我話的意思,我沒有哪怕一絲絲後悔,明白嗎?”這底賭上一個父親的尊嚴,雷斯垂德義正言辭道,“我隻是嚴重懷疑你們能否挺過這一關,所以,我推薦你們如果要領養的話,可以年齡上寬範一點。”
“鈴”
“鈴”
【可以代孕】
【我可以代養】
僅接著,夏洛克的手機連響兩聲,兩條短信快速出現。
“瞧瞧,多麼的體貼入微。”夏洛克打開手機麵朝著華生,如此諷刺道。
“”華生看著這兩條短信,一時有些無言。
“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雷斯垂德的聲音從華生的手機裡傳來。
“哦,你們真是可愛的一對,如此的心有靈犀。”夏洛克繼續諷刺道:“需要我轉述上麵的內容嗎?”
“不要。”不用轉述,雷斯垂德都能夠猜到內容。
“因為他也這麼對你說過嗎?”華生幽幽的開口問道。
“”雷斯垂德沉默了,以此表示拒絕回答。
但沉默即代表了真相。
“等等,”突然,華生想到了一件事情,“雷斯垂德,你即然被這個難題難住了,相信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一定知道答案,你為什麼不找他?”
“呃”探長先生難得的遲疑了。
【那是因為我們曾經做過的約定,沒有他的允許,我不參合進他的案子。】
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聲音這一次從起居室裡傳了出來。
接著一室安靜,很好,想想,除了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本人,恐怕另外三個人都有點無語了。
“這也算案子?”最終,華生發出了靈魂的質問。
“對他算,”夏洛克給出了無情的答案。
這一次,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意外的沉默,顯然是默認了。
而雷斯垂德探長本人也沉默了,雖然好氣,但智商比不上這是事實但還是好氣哦。
“哦,好吧,謝謝你的好意,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如果我們有需要”華生說到這,認命的繼續道:“你會知道的。”
【不謝。】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說完,又一室安靜。
“他應該走了吧。”華生看向夏洛克。
【找我?】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