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吵吵鬨鬨間, 很快就到了約克大教堂,而威利·鄧肯探長早已經等在了那裡。
“你們來得可真夠慢的,”威利·鄧肯探長看到夏洛克和華生快步迎了上去。
“你是探長, 還記得嗎?”夏洛克突然這麼問道。
“當然,”威利·鄧肯探長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有點迷茫不解的視線轉向華生那望去。
“你有執法權,探長, ”華生無奈得解釋道:“你完全可以先進去的。”
“當然,但我想這是禮貌問題。”威利·鄧肯探長看了看夏洛克, 又看了看華生, 這麼解釋道。
“你可真禮貌。”夏洛克說完率先朝教堂走去。
“他這是諷刺還是感慨?”威利·鄧肯探長問華生醫生。
“自己領會。”華生說完也快步跟了上去。
“好吧,我就當是誇獎了。”威利·鄧肯探長說完也隨後跟上。
三人走進教堂,這個時間段,教堂裡沒有人, 一位身著工作服的人看到威利·鄧肯探長的警徽後, 迎麵走了進來。
“需要我的幫助嗎?”
“請問, 埃文·珀西神父在不在?”這裡可是教堂, 華生搶在夏洛克開口前先問出來。
而一邊的夏洛克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了然的眼神看著華生。
為此華生毫不畏懼的瞪了回去。
“剛剛神父還在這裡,稍等。”那位工作人員四處看了看, “我想他可能回辦公室去了。”
“能帶我們去嗎?”威利·鄧肯探長這時拿出了工作證,“我們有一個案子需要埃文·珀西神父的幫助。”
“哦, 當然, 好的。”那位工作人員看到警察的工作證後, 點頭表示讚同。
因為在教堂裡, 華生他們並沒有說話, 沉默著跟隨工作人員來到了教堂的後麵的辦公區域。
“埃文·珀西神父, ”那位工作人員帶著華生他們來到一間辦公室外,敲了敲門後,輕聲詢問道。
“請進。”一個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請,”那位工作人員很有禮的打開門後,在華生他們進去後,又體貼的將門給關上了。
當華生他們走進辦公室後,就看到一個皮膚偏白的中年男人,穿著神父的打扮正站在窗戶邊,側著身子看向窗外。
“埃文·珀西神父,我是蘇格蘭場的探長,威利·鄧肯。”這個時候,做為探長這個身份的價值就體現了出來,“請問,您是否認識喬娜·沃克?”
埃文·珀西神父這時一直朝外看的臉終於轉了回來,給人的第一印象一點和殺·人·凶手扯不上關係。
華生甚至都有一絲絲的動搖,是不是他們查案子的方向錯了。
文質彬彬的三十多歲的男人,麵色祥和、平靜。
但就是這張臉,又讓華生有一點感覺不太對勁,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華生開口問道:“埃文·珀西神父,喬娜 ·沃克昨天晚上被人謀殺了。”
“昨天是個好日子,”埃文·珀西神父第一次開口,回答得卻是南轅北轍的答案。
“埃文·珀西神父?”威利·鄧肯探長可能覺得麵前的神父不太對勁,不確定的問道:“你沒事吧。”
但華生卻找到了不對勁的原因,他太平靜了。
雖然臉上的表情很祥和,很平靜,卻像是一個假人塑造出來的表情似的。
不是說不自然,隻是在他們提出問題的時候,這位神父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
就算是陌生人,聽到一個人的死亡,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而且,華生感覺,這位埃文·珀西神父說的那句話,一定隱含有其他深意。
“是的,昨天教堂舉行了大行集會日。”夏洛克這時放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拿出來的手機。
“可是又不是周末,有什麼集會?”威利·鄧肯探長疑惑的問道。
華生不怎麼進教堂,所以對這些不太了解,就明智的保持沉默是金的原則。
“洗滌靈魂是不分時間的,”埃文·珀西神父這個時候再一次開口,“以上帝之名,號召信徒們在這最接近上帝的神聖之地,為主得一個靈魂的淨化。”
“那個靈魂就是喬娜·沃克。”夏洛克問道。
“她已經被惡魔所侵擾,她已經不是她了。”埃文·珀西神父好似完全不在意這算是證明自己犯下的罪行似的,繼續說道:“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是上帝的安排,是上帝為了考驗我所做的一切,我必通過考驗,也幫助她得到解脫。”
“你殺了她,你認為這算是幫助她得到解脫?”華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這個瘋子,“她難道還要謝謝你不成?”
“是的,她會感謝我的,我幫助她免她繼續遭受惡魔的傷害和誘惑。”埃文·珀西神父依舊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多麼的異常。
“上帝啊,你不是她的暗戀者嗎,你不是愛她的嗎?”華生沒忍住的繼續問道:“這和你的上帝有什麼關係 ?”
“你不明白,”埃文·珀西神父一副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的表情,真的讓華生很想一拳上去讓他明白明白。
一邊的威利·鄧肯探長雖然也感覺不可思議很荒謬,但還是條件反射的移到華生身後,以防這位暴力泰迪先生真的做出什麼事情。
雖然這位埃文·珀西神父已經確定是殺人凶手無疑,但如果揍了他,還是會給華生增添麻煩的。
我可真體貼啊,威利·鄧肯探長在心裡吐糟著自己的同時,突然明白了雷斯垂德探長越來越老媽子的性格是源自哪裡。
“在初次遇到她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是命中要在一起的,但她有著屬於她自己的夢想,上帝是仁慈的,我也遵從上帝的旨意,尊重她的決定,我放她自由,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夢想。”
“”聽著怪犧牲偉大,但能不能彆算上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