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也請送給你自己,謝謝。”華生麵無表情的對雷斯垂德說完,猛得轉頭看向夏洛克,大聲質問道:“夏洛克,你調查過我。”
“當然,我對你的過去很感興趣。”夏洛克倒是一副很坦然的樣子。
“”華生感覺自己很內傷,夏洛克根本不按套路出發,正常人不是會感覺到內疚的嗎?
“我為什麼要內疚?”什麼都懂的夏洛克直接把自己不懂的地方問了出來。
“因為你乾涉了我的,”華生乾巴巴的說道。
“哦,你的”夏洛克看著華生,意有所指道:“估計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吧。”
“是的,那你為什麼不拿來和我分享一下,”華生胡攪蠻纏道。
“明白了,我會讓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提供一份有關約翰·華生的詳細個人資料,”夏洛克故意曲解道:“然後我們一起看。”
“不用了,夏洛克。”迎著雷斯垂德看怪獸的眼神,華生感覺自己心好累。
“那可真遺憾,”夏洛克一副真的很遺憾的樣子,還故意作作的搖搖頭。
“我們能把注意力放到現在更該放的地方嗎?”華生不得不轉移某位個熊孩子的注意力了。
“好吧,雷斯垂德,你能聯係一下你曾經的那位同事嗎?”夏洛克快速轉移話題,因為他深知什麼叫做點到為止。
“”雷斯垂德探長猶豫著。
“你知道的,就算你不給,我也有辦法 。”夏洛克惡趣味的威脅道。
“夏洛克,需要我重複一遍嗎?”雷斯垂德無力的做著最後的掙紮,“你所說的一切都是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帶有偏見的猜測。”
“那是華生和你擅長做的事情,”夏洛克卻直接把鍋甩了回去,順便把華生也搭進去了。
“雷斯垂德,夏洛克說的是不是真的,其實我們隻要去見一見那位米琪·艾迪女士不就真相大白了嗎?”華生不明白,一直致力於想要找到真相的雷斯垂德為什麼在這件事情上這麼的猶豫,忍不住的再次問道:“你現在的表情,可真的很令人懷疑,要說你和米琪·艾迪沒有什麼要不是因為知道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能力,我都要以為你現在遲疑和猶豫的表情都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女朋友了。”
“拜托,我和米琪·艾迪真的沒有什麼私人關係,在合辦了那個案子後,她就被調走了,從那以後,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雷斯垂德沒忍住抬手抹了把臉。
“哦,顯然這裡麵是有點不同尋常,”華生想了想,接著說道:“正常的情況下,就算是調動,也不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過,倒是挺符合夏洛克的推理。”
“你為什麼不願意去見她?”夏洛克皺著眉頭,視線死死盯著雷斯垂德,“你在遲疑,內疚?”
“內疚?”華生不解的同樣看向雷斯垂德,“探長,你內疚什麼?”
“如果夏洛克說的那些就是真相的話,我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麵對她,我是說米琪·艾迪,”雷斯垂德想了想,繼續道:“可以想象,在上麵的打壓下,她這些年一定”
“一定過得挺不好。”華生接著說道,但是卻話鋒一轉,說道:“雖然這樣說有點傷人,但不得不說,她會有今天這種結果,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是的,但是”雷斯垂德想了想,“但是她也是想要破案。”
“你不會是想要包庇她吧,雷斯垂德?”看著雷斯垂德的態度,華生心裡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沒忍住問了出來。
“怎麼可能,”就這一點,雷斯垂德做為探長的職責依舊還在,想都沒想的反駁道:“無論是什麼原因,不管她是誰,隻要她犯罪,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她就是犯人,我是不會手下留情,並一定會將她繩之以法的。”
“那你還在這裡猶豫個什麼勁?”華生皺眉,“你有她的手機號嗎?”
“我都好久年沒和她聯係了,我沒有。”雷斯垂德老實的答道。
“我這裡有,你來給她打電話,”這個時候,夏洛克拿出手機,調出一個短信,上麵是一串手機號碼。
“彆猶豫了,雷斯垂德,想想那些受害者,還有可能會出現的新的受害者,想想你是誰,你可是探長啊,不管是誰犯的罪,你都不會放過他的不是嗎?”華生鼓勵道:“如果真的一切都按夏洛克所說的,對方這一次是衝著你來的,來者不善啊。”
“而且,做為當年案件的參與者,但做出那種製造假的證據的人是她自己,沒有任何人去逼她,她已經是成年人,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想想,她的行為如果被媒體們知道,那整個蘇格蘭場的名聲,到那個時候,很可能所有人都不在相信警察,甚至會仇視警察,所有警員的生命安全都將受到威脅。”
“甚至會連累到政府的信用都會被人懷疑,而如果她的行為不得到製止,如果所有的人都這樣做,僅憑個人的主觀意思而製造假的證據,並以此做為法庭上的證據,那會有多少冤假錯案。”
“我明白了。”隨著華生的話,雷斯垂德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顯然做為蘇格蘭場探長的職責讓他已經做出了選擇。
放棄了私人的感情,做為一個警察,一個探長,尋找到真相,抓到真凶,為那些逝去的人能夠靈魂得到安息。
“夏洛克,給我念手機號碼。”雷斯垂德打開手機界麵,準備撥號。
“鈴”而就在這個時候,雷斯垂德的手機卻突然響了,在手機界麵上,一個陌生的號碼出現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