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洛克胡思亂想著怎麼把藏在暗處的敵人解決掉, 瞬間在這次事件後,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會做出什麼反映的時候,那邊華生又擔心不已卻恨自己不能幫上忙的時候。
那邊的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帶領著雷斯垂德已經舉起剪刀, 對著連接著關押她女兒牢籠的那根線輕輕一剪。
真的隻是輕輕一下,可雷斯垂德卻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用儘了是的。
“剪了,”華生看到原本在兩個牢籠中間的倒計時器突然停住了,而在米歇爾所在的牢籠上的屏幕上出現了倒計時,還有不到一分鐘了。
“你們快帶著她離開這裡。”米歇爾看了看自己麵前的計時器,她拚命衝雷斯垂德大喊。
可此時的雷斯垂德哪有身為探長的樣子,他已經癱軟在地了。
還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 一邊扶著雷斯垂德, 一邊略顯粗暴的打開了牢籠,扯斷了那些礙事的電線。
不遠處的特工也快速上前, 幫助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去救牢籠裡麵的人質。
直到黛娜被一名特工抱在懷裡,快速的往外衝的時候。
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一把抓起雷斯垂德也快速往外走。
而這邊的夏洛克同樣牽著華生的手朝外走去。
“等等,也許我們還有辦法, ”華生實在不忍所有人都離開, 隻留這可憐的母親獨自留在這裡, 然後屍·骨·無存。
“華生, 這是現實,不是影視劇,收起你那據有浪漫色彩的想象吧,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撤退,不能讓那位女士白白犧牲。”
“等等, 米歇爾, ”雷斯垂德好似現在才反應過來, 他本能的想甩掉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朝米歇爾被關住的牢籠衝去。
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沒有廢話, 衝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接著雷斯垂德就被另外兩個特工給架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停下身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
米歇爾那個女人就那樣筆直的站在那裡,臉上的淚已經被她擦乾,但眼中卻還是含著淚水,但她嘴角上揚,像是欣慰,像是滿足。
一點都沒有即將赴死的恐懼。
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在時間還剩下幾秒的時候,快速衝了出去。
一切都結束了,他真的會永遠的擁有雷斯垂德了,這個世界上,除了與他血脈相連的女兒,再沒其他女人能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卻一點都不覺得開心,甚至他有一種自己已經輸了的感覺。
但是現在也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了,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走入倉庫的時候,就被迎麵趕來的特工護著朝不遠處的汽車方向跑去。
當所有人都跑到有掩體的地方並蹲下的時候。
感覺時間過很慢,一切都好像靜止了。
所有人都等待著那一刻的倒來,所有人。
可一切卻安靜的好似掉根針都能夠聽見似的。
難道炸彈啞了?
剛剛出來的時候還隻剩下五秒鐘了,這會早就過了吧。
怎麼回事?
難道是迷你炸彈?
可迷你炸彈也底有點動靜吧。
不然難能炸死人啊。
是啞了吧?
啞了?
“怎麼回事?”華生皺著眉頭,視線不自覺移向夏洛克,“這都過去一分多鐘了。”
“是新的陷阱還隻是一個惡作劇。”夏洛克同樣一臉不解。
“惡作劇?”華生想了想那個雖然沒見過,但隻聽聲音就不正常,算是屬於偏執到極致的米琪·艾迪,一個自私的混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她能做出惡作劇嗎?
為了什麼,她可是非常憎恨雷斯垂德的,怎麼做出這一切,甚至死了幾條人命,就隻是為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
“要是說是新的陷阱,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華生想了想,問身邊的其他特工,“現在有這種高智能的可以推遲時間的□□嗎?”
“除非是□□,或是兩個主屏,表麵那個隻是晃人的假計時器。”一邊的一名特工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但是剛才我們檢察時發現,那個炸彈並沒有隱形屏,也沒有接收信號的設置,所以不是□□。”
“也對,畢竟設置炸彈的人都死了。”華生又想到那具已經自·殺的屍·體,也的確是屬於米琪·艾迪本人的。
“華生,炸彈可不一定是那個女人設置的。”夏洛克卻想的更多。
從那個女人話裡透露出來的,所謂惡魔的誘惑,無論那個惡魔是誰,他的誘惑裡也可以包含幫忙開炸彈這一點。
“怎麼樣了?”另一邊的雷斯垂德恍恍惚惚的好像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幾步走到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身邊,“是不是炸彈已經失效了。”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雷斯垂德衷心希望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搖搖頭。
此刻,他的心裡也由衷的希望那個炸彈失效了,那個雷斯垂德的前妻不要死去。
誰能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天,他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竟然會希望一個不算是情敵的女人不要死去。
時間一秒秒的流逝,若是說爆炸,炸彈早就應該爆炸了。
可是一秒,兩秒,三秒,一分,兩分,三分轉眼已經過了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