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我自己是個好人, ”華生一臉的理所當然,“而有,雷斯垂德, 你也一直是這麼認為的不是嗎?”
“是的, ”半晌, 雷斯垂德才再次開口, “那麼,我換個說法, 看在上帝的份上, 仁慈一點吧。”
“我不得不承認, 在仁慈這一點上, 我可能永遠都超不過上帝的仁慈。”華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而做為受害一方的雷斯垂德卻鬱悶的內傷。
“請對我仁慈一點, 華生醫生。”
“這個罪可太大了, 我可擔待不起。”
“你少學夏洛克些壞毛病就是對我最大的仁慈。”
“什麼?”夏洛克不滿的發出了抗議,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華生學壞了, 就是你的錯。”雷斯垂德反吼了回去。
在三人鬥著嘴的時候, 已經走到了警局門口,而警局右手邊的那輛出租車以及上麵的某位熟人看上去早已就位。
“或許我應該說, 不愧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人?”華生如此感慨道。
“華生,這或許是他們唯一的優點, 你可不能太過讚賞他們,否則他們連這個優點都可能消失。”夏洛克依舊如此刻薄,在對與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一切有關的事情上。
“行了,我的好醫生, 現在我們回到原本的問題上去, ”自覺坐到前排副駕的雷斯垂德把話題轉了回來, 繼續問道:“你剛剛說這件案子有不對勁的地方, 有什麼不對勁的?”
“夏洛克也感覺到了,你為什麼不問他。”華生一副你是看我好欺負嗎?
“華生醫生,請”雷斯垂德完全無視掉旁邊的熊孩子。
而一邊的真熊孩子也知道雷斯垂德根本不會給自己開口噴他的機會,另外,他也想知道華生是怎麼發生問題的,所以,特彆仁慈的選擇了沉默。
“好吧,首先,我有一個問題,”華生對著雷斯垂德探長繼續問道,“在普通的綁架案中,被綁架的家屬在得知自己的親人被綁架以後普遍的反映是什麼?”
“普遍的反應”雷斯垂德探長想了想,接著說道:“不敢相信。”
“哦,”夏洛克一臉無可救藥的發出了怪聲。
“是的,不敢相信,但那是心理上的,而與之對映的行為上的是什麼哪?”華生先是安撫的拍拍夏洛克的手,繼續說道:“是打電話,想儘一切辦法聯係自己的家人,確定對方的安全。”
“是的,”雷斯垂德探長想了想表示讚同,但接著開口道:“你是懷疑這個銀行行長有問題?”
“不,請聽我說完。”華生笑著繼續說道:“一般的綁架案大多數時候,綁架會讓被綁架者和他的家人通電話,也就是說,被綁架者不是和綁架呆在一起,就是和他的同夥呆在一起。”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聽到華生這麼說,雷斯垂德皺眉,忍不住反駁道:“對方的目標顯然不是那位銀行行長的個人財產,而是有更大的野心。”
“當然,我知道,”華生點點頭,接著說道:“那麼,有關那位銀行行長所謂的不敢多次打電話,怕激怒對方,是因為綁架主動警告的嗎?”
“嗯,是的。”雷斯垂德再次拿起了手中關於這件案子的資料,“是有點奇怪,這名綁匪在第二通電話裡警告他,不準他繼續打電話。”
“是的,無論打不打電話,如果人質都在綁匪手上的話,其實除了吵點,毫無意義不是嗎?”
“甚至說,他可以直接把手機靜音,或者關機,”華生說到這,想了想,繼續說:“可是他並沒有,反倒是不允許行長繼續打電話。”
“這的確有點可這能代表什麼哪?”雷斯垂德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代表綁匪根本就沒有綁架那位銀行行長的夫人。”夏洛克直接先一步說出了答案。
“什麼?”雷斯垂德表示一臉震驚,突然他抹了一把臉,以他多年探長的經驗,腦子裡腦洞出了n個不得不說的故事以後,選出了一個剛準備開口
“行了,放過你那可憐的腦袋吧,雷斯垂德,”夏洛克毫不客氣的吐糟道:“如果你不想放過自己,也請放過我們的耳朵吧。”
“我”雷斯垂德真想把夏洛克從車上一腳踢下去。
“你想說什麼,探長。”華生倒是很淡定的無視了夏洛克的吐糟,看著雷斯垂德探長耐心的詢問著。
“難道說那個行長夫人和綁匪是一夥的,還是說連著行長他們都是同夥,他們的目標其實就是銀行,或者說那個可憐的行長也是受害者,對方不止要騙錢,還要給他帶頂綠帽子。”
“很正常的聯想。”華生給予正麵的評價。
“很豐富的腦洞,你不去寫真是可惜了,雷斯垂德探長”夏洛克嗤笑一聲,沒忍住的還準備開口的時候。
“閉嘴,”雷斯垂德則忍無可忍的把手中的資料朝夏洛克扔了過去。
夏洛克倒是順勢接了過去,同時在嘴巴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顯然他是要閉嘴了,因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份資料上。